“請老先生賜教!”
許星辰聽老者如此說道,眼中又重現出光芒來,急忙抱拳道。
“你既是虛雲門弟子,就必當全心修煉虛雲門功法。老身也不好指點你什麼其他的功法,只是老身尚在少年之時,學習過一種修煉之法,可以幫修煉者更快地修行。若是學成,雖說不一定可以成為什麼天之驕子,打得過像你那個朋友那類的極為聰穎之人,不過修為一定可以大有精進。
許星辰聽後,更是激動,急忙跪倒在老者面前,抱拳道:“老先生若是可以指點晚輩一二,晚輩必會全心報答您的恩情!”
“好好,你起來吧!”老者看到許星辰如此上進,欣慰地呵呵兒一笑,心中卻疑慮到底該不該傳授此功法於他,急忙起身去扶他,卻發現許星辰死死地跪在地上,好似生了根一般,竟不能扶起。
看到少年修煉心志如此之堅。老者更露讚歎之色,微微一想,終於答應了許星辰,於是笑道:“你既要老身教你,不起身來,怎麼學?”
許星辰激動莫名,抬起頭來望著老者,淚花興奮地在眼眶之中打著轉兒,驚喜到似乎痴呆了一般,就怔怔地跪在那兒。
“老先生,晚輩……”
許星辰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興奮,遲遲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只說出了這幾個字來。
老者見少年如此神情,又道:“你既要我傳授與你功法,以後就別再喊什麼老先生了,我的這點學識,還算不上是什麼先生。老身法號道陽子,你以後就叫我師父如何?”
許星辰一心只想使修為提高,為母親報仇,如今這位面目慈祥的老者如此慷慨地要傾囊相授,他自然答應,連忙磕頭道:“是,師父之命,星辰必當遵從!”
老者呵呵地笑著,將許星辰從地上扶了起來。看到少年如此激動的樣子,笑道:”徒兒,我雖答應傳授功法與你,但是能不能學會,還是取決於你自己是否努力哦!“
許星辰連連點著頭,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是,師父,徒兒必當盡心學習,請師父放心!”
“好好好,為師相信你,只要你好好學,一定能有所進益。”
許星辰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早已經迫不及待了,便道:“請師父賜教!師父教我多少,我就可以學多少!”
道陽子看他這般認真,自認果真是收了個好徒弟,只覺得他的性子太過於急躁,便道:“星辰,我知道你理想宏大,可事兒可不是在一天就可以做成的,修行更要講究循序漸進。這樣吧,為師今天先交給你最基本的法決,你回去之後自己感悟修煉,怎樣?”
許星辰又問:“那師父,後面的功法怎麼辦?”
道陽子捋須一笑,舉起手指來向左前面指去。許星辰順著道陽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的山腰之上,聳立著一座極大的府邸,像是某個富貴人家所居之所。奇怪的是,這間屋子到了如此夜間,卻仍然是燈火通明,好像居住在裡面的不是人,是貓頭鷹一樣。
道陽子繼續道:“你看到那座大宅子了嗎?那個宅子旁邊有一處道觀,為師平日裡就在那兒修煉生活。你只要過來,我幾乎都會在那兒的,如若我不在,也不會離開太長的時間。你如若想來,那便來吧,後面的功法我定會傳授給你的。”
“是,師父!”許星辰點頭答應著,一瞥那個宅子,只覺得它奇怪至極,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道陽子看著少年的神情,約莫猜到了一二他心中所想,不想讓他再多加思慮,便喚道:“徒兒,怎麼了?”
許星辰這才回過神來,掩飾住心中所思,臉色依舊平靜,道:“回師父,弟子無事。”
“既然無事,你可願意學了?”老者的語氣仍然輕鬆,道。
“弟子剛剛一時走神,請師父責罰!”許星辰以為道陽子是在責備自己,心中頓時自責不已,急忙抱拳道。
“哈哈,你不必這般緊張。”道陽子一邊道,一邊從袖間拿出一個小小的本子來,遞給了許星辰,叮囑道,“這便是我所說的修煉之法的傳本,存世數量實在是稀少。我只有這一本,現在交付與你,你可千萬不要弄丟了它哦!”
許星辰鄭重地從道陽子手上將這本本子接了過來,心中更是喜悅,連忙向道陽子道謝。
少年用墳塋之前的火光照著本子,仔細打量著它。但見這本秘笈只有手掌大小,厚度比起虛雲門內他所見過的所有功法秘笈,也都要薄上許多,讓人會不禁懷疑如此簡單的功法是否會有用。它的封面很破舊,許多邊沿都起了毛邊、有了裂口,紙張也盡都泛著黃,但這本書已經留存了三百多年了,能儲存成這個樣子,很能說明道陽子對他的愛護至極,以及這本秘笈的珍貴。
封面之上,還用小篆工工整整地印了一個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