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昧平生,姑娘還請自重。”
就在清清撲向傅承懷裡的那一刻,傅承竟硬生生推開了清清嬌弱的身姿。
“素昧平生......傅承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清清有些難以置信,她表情呆滯,心愛的傅承哥哥,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是在開玩笑嗎?
“你這姑娘好生奇怪,初次見面,就投懷送抱,並且知曉在下名姓,問我怎麼了。”傅承先是疑惑的看著清清,接著又笑著說道:“若不是在下,確實不曾與你相遇相知,還以為與你乃是舊識呢。”
“不,不是這樣的。”
就在清清剛要解釋的時候,胖師傅向她傳音說道:“清清丫頭,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既然傅承小友已經忘記你,這是再好不過,省去了藉口與他作別,
緣起緣滅,放下安得自在,又何必在做糾纏。”
“我......我知道了院長,只是傅承哥哥......為何這樣對我?”清清心中疼痛萬分,她顫抖著傳音問道。
“想來應該是傷他的黑霧所致,造成部分記憶遺失,不過等到日後修為有所成後,受損的記憶便可恢復。”胖師傅傳音回答。
“你這該死的負心郎,清清為你......。”
古樹上目睹著一切的大紅鳥,憤怒非常,它振翅衝著傅承飛來,似要教訓傅承一番,不過,還未臨近傅承,它就被胖師傅一把抓住禁錮在了手中,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嘴裡。
初次見面嗎?清清心如刀割,但她故作鎮定的看著傅承,假裝灑脫的說道:“兄臺見笑了,只是兄臺音容笑貌與我心儀之人有九分相似,乍一看,心中起了波瀾。”
“哦,原來是這樣。”傅承恍然大悟,點頭感嘆。
“海外孤島始相逢,初見君顏情種生,古來多情徒生恨,莫教東風笑痴人,哈哈哈......。”看著傅承,憶著過往,清清不禁脫口唸道。
“唔,這姑娘可真是痴情之人啊。”聞言,傅承心中異常感慨。
遂一拱手,說道:“姑娘,不妨請聽在下一言,世事離分人奈何,漫漫長路孰可知,且待明節花開時,海外孤島續前情,所以,姑娘不必憂傷,有道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將來之事須往好處看才是。”
“海外孤島續前情,傅...。”
恍惚間,清清以為傅承憶起了從前,不過,看著傅承那清澈的雙眸,清清知道對方只是出於好言相勸罷了。
“傅承哥哥,你一定要好好修煉,憶起清清,哪怕歲月發狠,寂滅了天驕,化粉了紅顏,清清也會一直默默等你。”清清心中暗暗發誓。
“姑娘,若是無事,在下先行一步。”傅承拱手,作勢就要離開。
“小女子冒昧懇請兄臺予以懷抱片刻。”清清目光誠懇的看著傅承,分別前,她想再抱抱傅承。
傅承神情一怔,“這姑娘真是痴情,不知哪家兒郎偷走了她的心,卻又這般辜負。”
傅承雙手一攬,將清清往懷裡輕輕一抱,懷裡清清終於壓制不住心中的酸楚,淚如決堤之水氾濫。
“對不起,將兄臺的衣裳都弄溼了。”
“無妨,姑娘無須在意。”
“對了,兄臺,我有一物相贈於你。”
清清萬般不捨的脫離傅承的懷抱,毅然決然的轉身,她背對傅承說道:“”這披風本是送我心愛之人,但如今已不知他去向何處,小女子斗膽獻與兄臺,望兄臺好生珍惜。“
元力執行,清清伸手吸起披風,甩手遞給背後的傅承,心中默唸:”傅承哥哥,清清原本想為你縫製一件衣裳,奈何胖師傅不許我長時間逗留,只能親手織成這一披風,從此代我陪你左右。“
“兄臺......後會有期。”
蓮步輕移,清清快速離去,只留下兩串淚水,在風中開出了花。
“為何我心中如此難受,像是與親近之人訣別一般。不對啊,她說我只是與他相識之人相似,那怎知我的名字?”傅承手握火紅披風,拂去眼角的一滴淚,看著清清的背影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