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翡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心想著,這秦昭儀和秦段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站得有些遠,不太敢靠近。
聲音斷斷續續。
只聽到了“需要你”。
天哪,這資訊量也太大了吧!
皇帝究竟是上輩子做了什麼窩囊事,惹得宮裡的妃子都給他戴綠帽子?
陸翡想要靠近聽得更多一些,然而,奈何前面沒有任何的遮擋,再往前,她可能就可以光明正大聽了。
只見秦段的臉色不是很好。好像在拒絕秦昭儀。
秦段冷著一張臉,目光看向秦昭儀,“親家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早在他們將他趕出秦家的那一刻,他就跟秦家斷絕了關係。
他仍舊記得母親是怎麼死的,也記得秦家的主母對待母親是多麼殘忍的。
是的,他是秦家的私生子。
母親重病,不想他一個人孤苦伶仃,才放下自尊,帶著他回了秦家想要讓他認祖歸宗。
雖然秦家沒有容納他們母子二人的義務。
但,派人毆打重病的母親,將他們母子二人趕出了皇城,搶走了他們的衣物和錢財。
數九寒天,母親在病發之前,是凍死餓死的。
將唯一的衣物給了他,將討來的飯菜給了他。
他永遠都記得,那群人的嘴臉。
如今讓他去幫著秦家說話?
怎麼可能?
他不是一個惡人,但對於那些冷漠對待他的人,他也沒必要以善意相待。
他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是他的容忍了。
秦昭儀如何舔著臉來朝著他討要特赦令?
“秦家也是你的家啊!就算你再怎麼討要父親母親,你也是秦家的血脈啊!”
秦段冷嘲。
如今談起血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