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宋盈年猶如當頭一棒。
她動作迅速地拿起被子捂住胸口指著蔣湛質問:“為什麼我會在你家?昨晚…”
宋盈年開始回憶和昨晚有關的片段,她記得自己先是接到徐憶菡的電話,然後蔣湛出現送她去酒吧,接著她就喝了一杯讓她失去意識的酒,最後到了現在她躺在蔣湛的床上。
宋盈年比誰都清楚自己,雖然她平時滴酒不沾,但絕對不是那種碰酒就倒的人,除非酒裡有她未知的名堂。
想到昨晚蔣湛突然那麼巧合出現,再想到徐憶菡那麼殷勤地勸酒,宋盈年的大腦裡很快就鉤織出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她的小姑子和她的前男友聯手害她了?
對,一定是這樣。
宋盈年慌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現在她和蔣湛躺在一張床上,徐憶菡肯定也知道了,她一知道徐騁以及徐家所有人都知道,這事豈不是到最後會被弄得人盡皆知。
徐家作為名門望族又怎麼會要她這樣的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呢。
一時間,宋盈年陷入莫大的痛苦之中,她深情哀傷地抬眼看著蔣湛,想著說也許這一切只是自己胡思亂想的猜測,可能真實情況並沒有這麼糟糕。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宋盈年看著蔣湛,眼波盈盈地問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對吧?昨晚你帶我去酒吧只是巧合,你不知道徐憶菡給我下藥對嗎?蔣湛,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不是。”
宋盈年扶著蔣湛壯實的手臂,迫切渴望地期待著他的回答。
她殊不知就是她這副模樣讓蔣湛心中升起零星的怒氣。
“巧合?什麼巧合?哪裡來的巧合?我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就是,我早就知道那個女人要搞你,所以我特意等在你家門口把送你去酒吧,我也知道那酒有問題,把你帶回來過夜也是我故意的。宋盈年,這就是你要的答案,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妄圖逃離我,你剛才是想和我撇清關係嗎?呵,休想!”
蔣湛生氣的地方除了宋盈年想要撇清關係之外還有就是她不信任他。
蔣湛知道自己是一隻土狗,不是徐騁那樣的皎皎君子,可那種卑鄙無恥的下流之事他根本就沒有對宋盈年做過一件。
兩人相識相愛這麼久,他隨意說的一句違心的話她就順了他的意了?
蔣湛剛說完這句話,風擎電鳴的電光火石之間他的臉上現出了一道紅痕,掌痕深陷,清脆的耳光聲久久迴盪在空氣中揮散不去。
宋盈年猛地縮回有些發麻的手,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敢扇蔣湛耳光。
“我…”
她想解釋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蔣湛目不斜視地盯著宋盈年看,那穿透力極強的目光落在身上讓她有種被五馬分屍的感覺。
“…”
蔣湛半天不說話,等到他再開口的時候,宋盈年已經下床了。
“好樣,原來我在你心裡一直就是這樣不堪的人,宋盈年,說真的,這輩子敢這麼對我蔣湛的人你是第一個,如果不是老子心裡有你,今天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代價!”
蔣湛一字一句咬著牙把這些話說出來,確實,這世上除了宋盈年還真沒有一個人敢扇他耳光,他父母都沒這麼對過他。
“蔣湛,是你先招惹我的,我的生活軌跡因為你的出現變得亂七八糟,我每天膽戰心驚地活著,我甚至現在在聽到你的名字都會害怕的睡不著覺。你說你要我,可你有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和你回去?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難道你真的要毀了我才開心嗎?”
宋盈年預感這事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結束,如果蔣湛和徐憶菡合作那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一場更猛烈的暴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