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子發出一聲怒吼,伸出雙手往小刀臉上就抓,她的指甲變得齊長,暗紫色如同鬼魅。
小刀把刀柄往貞子手腕下斜插,然後揮轉古刀,不知道用了什麼巧勁兒,竟然將貞子的雙手扭在了一起,隨即騰身躍到貞子身後,硬生生將貞子的手給扳到了背上,骨骼發出拉扯的脆響,我們三個都是一聳肩。
突然,那貞子竟然以驚人的韌度回過頭去,張口就去咬小刀的手,小刀抬起腳,來了個站立一字馬,一隻腳瞬間從貞子雙手間穿出,踹住了貞子的下顎。
我們三個不約而同地夾了一下腿,小刀就道:“關心,手給我!”
“啥?”我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吧手伸了過去,突然,刀光一閃,我暗叫不妙,只覺得手心一涼,獻血隨即就冒了出來。
“媽蛋......”我剛要收手,小刀的手就像老虎鉗一樣抓住我的手就按在了貞子的額頭上,隨即就聽貞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突然渾身一震,軟踏踏地癱瘓在地。
小刀用力一按我的掌心,又擠出一股子獻血,刀柄貼著我的掌心一鏟,獻血飛濺到門縫裡那些茸毛上,瞬間就絲絲冒出了白氣,茸毛迅速縮了回去,很快不見了。
我這才掙脫,按住手腕怒道:“丫咋不用你自己的血?”
“我有別的用處,不能浪費太多。”小刀默然,蹲下去把貞子翻了過來,翻開她的眼皮就問:“你們有誰見過她吃了什麼?”
“吃錯藥了!”雷子罵罵咧咧道:“虧我還憐香惜玉,這神經病要是在我揹她時犯病,雷爺可就冤大了。”
小刀一下扯開貞子的袖子,我們就看到,貞子的手臂內側,有很多銅錢孔大小的暗青色印記。
“臥槽,屍斑!”鬍子倒吸一口冷氣。
“沒錯。”小刀道:“通常這種屍斑,人死了幾個小時或十幾個小時後就會出現。”
“扯幾把蛋啊!”雷子開始後怕起來:“我背了她那麼長時間,丫告訴我她已經死好幾個小時了?”
“你揹著她的時候,沒察覺到她沒有溫度了嗎?”小刀抬頭看著雷子。
雷子一陣心虛,靠了一聲:“我他孃的是救人,又不是上床。”
我越聽越覺得邪乎:“可是幾個小時前,她明明還活著,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鬍子嘖地一聲就道:“會動,並不一定就代表還活著,如果被下了邪術,也能動。”
我一下子想起了之前獨眼張的話,心就開始突突跳了起來:“那有沒有誰能夠看出來,我們有沒有中了邪術?”
小刀就搖頭:“不是邪術,在我們沒在意的時候,有人給她吃了不死藥。”
“啥藥?”雷子孤疑地拍了拍貞子的臉:“她現在不是死了嗎?看來是真吃錯藥了。”
我揉了揉臉,感覺一下子懵了:“小刀的意思是,有人給貞子吃了化屍蠱王的卵,我們這些人裡面,有夜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