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是吧？”
薇薇安瞥了一眼資料卡，雙手交疊在胸前，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我知道你的名頭，之前就已經是小有名氣的主播了，過來是帶粉絲基礎的對吧？”
“安姐，你究竟想說什麼？”
“既然你之前已經是主播，那麼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問你，成為主播的首要因素是什麼？”
薇薇安眯了眯眼眸，輕輕的問道，神情認真而嚴肅，不是玩笑。
“是……人氣吧，流量決定一切！”
王玥回答得非常自信，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價值觀。
“是麼？”
薇薇安輕笑，似是輕蔑，似是不屑，“那麼我告訴你，流量固然重要，可這些不過都是虛浮，最重要的，是的真誠，是善良，是能讓你的粉絲感受到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網路上的虛假人物。”
“剛剛，其實你們大家都看到了，只是很可惜，幫林月瑤說話的，只有兩位。”
末了，薇薇安抬眸，提高了嗓音，“墨氏，從不需要勢力、虛偽的員工！”
言盡於此，王玥再無話可說。
“安姐……”
一番話，已是讓林月瑤聽得目瞪口呆，她想到那日剛進來沒有簡歷，可薇薇安卻並未嫌棄她。
或許，這就是墨氏的企業文化？
“月瑤，其實剛剛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直播間的事情，我也都清楚，只是我並未出面阻止，你可知為何？”
林月瑤搖搖頭，她不知道。
“因為，流量考核是虛，剛剛的考核才是真，當然了，事先說好，我可不是故意設的陷阱，只不過借力打力罷了。”
“我明白，謝謝你，安姐。”
林月瑤重重的點點頭，在心中暗自發誓，從今以後，她一定要更認真的對待這個崗位，對待這個職業！
一想至此，緊握雙拳，目光堅定。
“瑤瑤，恭喜啦，我們現在都正式成為墨氏集團的員工啦！”
沈清音眨著眼眸，小鹿般的眼睛清亮透徹，她笑得燦爛，似是發自內心的恭喜。
“太好了！”
“清音，剛剛真的太謝謝你了，還有陳默……謝謝你們為我出頭！”
林月瑤心生感激，那時候為數不多的辯解，是她在這個世界感受到的為數不多的善意。
日子過得飛快，距離上一次的考核，也已經過去了一週。
林月瑤和陳默的關係越走越近，林月瑤意外的發現，其實陳默靦腆的性格下，藏著一顆處處為人著想的玲瓏心。
這日，中央公園，暖陽午後，兩人坐於長椅之上。
“月瑤，話說我真是羨慕你啊……你的直播其實我都有看的，我發覺你吃的和我們的感覺都不一樣，你的話，就特別讓人有幸福感！”
“沒錯，幸福感！”
陳默扶了扶那黑框眼鏡，再次肯定了這個用詞。
“哎呀，其實我只是將粉絲當成朋友，你想想啊，當你面對朋友時，去分享一些美食，肯定是把掏心窩的話說出來，我覺得吧……”
“只要說出真心話就好了！”
這是她的想法，也是一直去踐行的理念。
“確實，說得沒錯！”
陳默摸著下巴，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最讓我羨慕的還是你和墨總的關係！墨總真的對你好好，月瑤，快跟我說說，墨總私底下是個怎樣的人啊？”
提到魔都的風雲人物，陳默內心的八卦之魂就開始燃燒。
“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