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你,咱們留在這裡守著這老人家吧。”臨平說道。
付小碗高興的拍起手掌來。
看著付小碗高興的樣子,臨平很欣慰,他知道這個徒弟真的走出了王禮造成的傷害,他其實挺憂愁的,徒弟單純是好事,對於修煉也有利,但是常年在山上不接觸外界也不好。
他看付小碗就像看待自己女兒一樣,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村中的日子過得很安寧很愜意,臨平白天看病,晚上修煉。修為蹭蹭的上漲,短短五年臨平的修為終於修煉到了出竅頂階,只差一步鑄就金丹期。
而付小碗也成長到了大姑娘,村中有未婚配的小夥可是派媒人打破了臨平家的門口,為了更真實,臨平把自己變得更老了,連頭髮都白了,臉上起了皺紋。
這五年那位老人走了,走的時候拉住臨平和付小碗的手說讓他們把自己的兒子找到,臨平惋惜的搖搖頭,天下那麼大,去哪裡找。
老人無奈,卻也知道這麼多年了,他兒子都沒回來,也永遠不可能回來了。
……
有出去闖蕩的年輕人回來了,看到付小碗後驚為天人,這五年付小碗從煉氣期到達築基期,其氣質也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那位年輕人是個武者,見到付小碗後對付小碗展開了瘋狂的追求,付小碗不理他,於是他就在臨平白天給大家看病時,就坐在醫館內,看到有心懷不軌的年輕人就一腳把對方踢出去,付小碗不滿就說這年輕人:“你不要坐在這裡,打擾我們看病。”
年輕人直接回道:“你們父女,這麼辛苦,乾脆你嫁給我,就不要照顧這些病人了,更何況這些人哪裡是向生病的分明是圖謀不軌。”
付小碗氣的不理他,傍晚臨平照樣收攤,吩咐付小碗讓那年輕人離去。
年輕人看周圍無人,惡向膽邊生垂涎欲滴的看著付小碗說:“我為什麼要走,今日你從了我。我有很多錢,你父親就不用在這小山村開什麼醫館,你也可以當一個闊太太。”
說著就像付小碗撲來,他當然是不可能成功。
被付小碗一腳踹出門去。年輕人躺在外面的地上大喊大叫指著付小碗說:“妖怪,她是妖怪。”很快招來了村裡人。
年輕人看著人多就指著付小碗說:“我好心幫她,她卻要殺我吃掉我。她們父女都是妖怪啊。”
人群裡議論紛紛,顯然有人不信。
“你們見過哪個女的,能一腳踢倒成年男性,還長的這麼漂亮,除了妖怪哪有人是這樣的。”
這麼一說大家就信了,有一直嫉妒付小碗的女子在那裡編排:“我就說,她長這麼漂亮不是人類,果然她不是人人類就是個妖怪。”
逐漸演變到越來越多的人,甚至是全村都說:“把這對妖怪殺了。”
“殺了他們。”大家喊道。
臨平站在付小碗身後看著人眼睛裡透漏出的貪婪,他們其實是想趁火打劫,收了這父女的物品,年輕人更是眼裡閃著得意,那樣子是在告訴臨平和付小碗,只要從了,他會給他們擺正的。
臨平笑了:“徒弟,你看人性就這麼簡單。”
付小碗似有所悟的明白了些什麼。
村民們都愣住了,不知道這對父女什麼意思。
臨平扯掉自己的鬍鬚露出了真顏,霎時間村中的女人都呆呆的看著臨平,只覺得這男人世間未有。
“本想帶徒弟,遊覽一遍這人間,只是啊有人蠢啊。在下雲海宗曉月峰峰主臨平,這位是我徒弟付小碗,竟然大家不歡迎我雲海宗,那今日起若有云海宗人來此桃源村將不再收這個村子的人。”
那個躺在地上的年輕人,在外闖蕩的他,當然知道臨平說的什麼意思,這是仙人啊。
他竟然惹了仙人。
當下跪地求饒:“請仙人饒命。”
臨平冷冷的看著年輕人:“死罪難免,活罪難逃,你就帶著自己的錯誤,一輩子這麼過下去吧。”說著伸手一指。
年輕人只覺得底下胯下一痛,痛苦的捂著胯下,趴在地上嚎叫,他這輩子再也當不成男人了。
臨平帶著付小碗架著飛劍離開,胖達緊跟其後。
桃源村的人惶恐的跪在地上目送臨平遠去,他們想到臨平的話,心理只剩下後悔,仙人就在眼前,自己卻把仙人惹怒了。
付小碗乘著雲問臨平:“師傅為什麼說不讓桃源村的人來咱們雲海宗啊。”
“桃源村雖好,卻很閉塞,因為閉塞代表著愚昧,愚昧就是他們不懂得法,隨意犯罪,如果不是我們強勢,今日咱們兩個就要被亂棍打死,而你下場只會更悲慘。”
臨平說著腦海是前世想起那些新聞拐賣兒童、婦女的往往就是那些閉塞的山村,而他們的人卻不知道自己犯了罪。
多年後有桃源村的人來雲海宗求道,卻被雲海宗一問來源後直接拒絕,對方在知道後。心理也是懊悔,自己村子中的人所作所為,但是同樣的心中有了定論,那就是一定要讓自己村中的人走出去,這讓才不會受到小人蠱惑,見到仙人而不識得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