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平一聳肩膀:“師妹。”
“我說什麼來著。”江憶雪眉毛一挑。
“這不是叫師妹叫習慣了嗎?”臨平撓撓後腦勺說道。
江憶雪沒有說話,只是臉耳根很紅的說道:“其實,我也不習慣叫你臨郎,叫師兄這麼久突然改口好不習慣。”
臨平彆扭的假裝左看看右看看說道:“要不,我叫你雪兒吧。你看如何?”
“嗯。”江憶雪紅著耳根點頭預設預設。
往前看去
兩人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一起,手拉著手走進這陵墓之中,一路暢行無堵直到走到頭。看著已經被破壞了的傳承,確切的說已經是被人拿走的傳承。
二人也不惋惜,而是找了一番看看有沒有出路。
畢竟仇琬把他兩拉進來。也不知道拉到什麼地方從之前的雪山和沙漠的陣法切換很不準確的情況下,這傳送還真有可能把他兩拉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
只可惜找了一番後沒有找到回去的陣法。兩人只好原路返回。
站在陵寢門口,看著遠處一片湛藍色的天空臨平嘆了口氣說道:“哎,這叫什麼事啊。”
江憶雪拍拍臨平的肩膀鼓勵道:“臨郎不必慌張,我們總有一天會出去的。”
臨平有些感動,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身為男子漢臨平拾掇了精神說道:“我怎麼可能慌張呢,我有美人相伴,天大地大哪裡都是家。”
“噗哧。”江憶雪掩嘴一笑,隨後拿出自己的寶船,二人乘船而坐,向著外面飛去。
出了陵寢的範圍,臨平和江憶雪都傻眼了。
陵寢外是一片大草原,關鍵的是這草原上除了草還是草,根本就沒有什麼建築物或者動物。
難怪天這麼藍啊,純汙染的啊。
“先飛幾天看看。”臨平摸著下巴建議道。
江憶雪點點頭,兩人在寶船上有說有笑日子過的好不自在,但是在行駛寶船到第三天後,兩人才發現不對,按理說這種大草原也應該有個動物吧,但是行駛了這麼久連個動物都沒發現,這就讓人有些噁心了。這要是沙漠也能理解,沒有人煙,這可是大草原啊。
江憶雪行駛的累了,停下寶船,收了寶船後兩人坐在草地上點燃了篝火。
天已經黑了,臨平看著江憶雪面帶心事的樣子睡著了,才閉上眼睛深進識海中叫醒了鯨魚:“喂,醒醒你別睡了。”
鯨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問道:“怎麼了?”
“邪了門了,我們都把那隻龍幹掉了,陣法都破了,怎麼出了那鬼地方外面全是草原呀。”
鯨魚眼睛轉著圈圈說道:“是不是走了好長時間都看不到動物?而且周圍都是這一個景?”
“對。”臨平點點頭。
“這就對了,你們現在不在雲海大陸,也不在丹霞秘境,而是在一個小世界裡,確切的說是那位大能創造出的小世界裡,他就這麼大,你們有可能還在原地轉著圈圈呢。”鯨魚解釋道。
臨平臉都黑了:“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也不知道你真就這麼倒黴,怎麼被人拉到這種鬼地方,傳承還不是你的。”鯨魚繼續扎心道。
臨平在心理把那對狗男女罵了一百遍,才平靜下來說:“那你的意思,我們是不是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非也,也許別人出不去我可以啊,你想想你是在哪遇到的我呀。”
臨平立刻想起這隻鯨魚,是在畫裡出來的,那個畫就是自成一個小世界的那種。
“明白了吧。”
明白了,所以我是要把眼睛閉上?
“不用,你是不是應該先把這個牢籠開啟?”鯨魚對臨平說道。
臨平這才想起自己還把人家在識海里關著呢,趕緊給它放開。
接下來臨平就看到一隻小鯨魚出現在眼前,小鯨魚圍著臨平繞了一圈,然後逐漸變大,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臨平看著地上昏睡的江憶雪為了保守起見,趕緊點了她的睡穴。
鯨魚張開嘴說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