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平對於那種強買強賣的女子有些不滿意,她對江憶雪說:“師妹,你怎麼就答應對方了?明明是你先來的。”
江憶雪卻是不以為意的搖搖頭對臨平笑笑:“師兄我記得你曾經對我說過,要多與人為善,何況那個項鍊我也只是喜愛對我也沒任何大的用處,和不成全了別人。”
“這不一樣,成全對方也不是這種成全法,這明顯是在欺負你,你就不應該答應。”臨平苦口婆心的說道。
看到臨平為自己打抱不平,江憶雪甜甜一笑道:“師兄你對我真好。”
臨平挺直腰板:“那是。”
“不過,那個項鍊我當時只是看著喜歡,沒想真的買,對方喜歡那就讓給她好了。”江憶雪認真的說道。
竟然江憶雪都這麼說了,臨平也就不好糾結,二人不知道的是,這其中竟然牽扯出一個重生者。
兩人又逛了一段時間,走累了來到一個茶樓休息,臨平很自然的點了幾碗茶,江憶雪笑著說:“每次都讓師兄請客,師妹我夠不好意思的,這次我請了吧。”
臨平擺了擺手:“不用不用,這點茶錢師兄我還是出的起呢,怎麼能讓師妹你出錢呢。”
隨後臨平給胖達一個眼神,胖達本來蹲在江憶雪身邊,接收到臨平的訊息,跟江憶雪說道:“憶雪主人你就收下吧,畢竟你養了我胖達這麼久,花銷又那麼多,讓我主人請你是應該的。”
江憶雪摸著胖達的頭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讓師兄來請吧。”
對於財大起初的臨平來說,這點兒錢都是小意思,讓自己心愛的女孩請自己,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二人所在的茶樓分上下兩層,一層也有很多桌,前面正中央有個舞臺,可以讓人邊品茶,邊聽聽小調,可謂是裝置齊全。
而臨平就是要了個二樓的雅間,可以很好的看到一樓的舞臺上的小調和一樓整個的繁忙。
這個時候隨著幕布的掀起,一位女子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坐在臺前,茶樓裡安靜下來。
只聽女子淺唱輕彈:“雨過白鷺州,留戀銅雀樓,斜陽染幽草,幾度飛紅 ,搖曳了江上遠帆……”
隨著女子的歌聲響起,臨平不禁瞪大了眼睛,這不是前世《傾國傾城》的那首歌嗎?這女子竟然也是穿越者,再一看女子的脖子間掛著一個項鍊。
臨平的視力向來就很好,尤其是修真以後,靈氣加持有耳輕目鳴等效果,視力更是不一般,只是透過二樓臨平不用加持靈力在雙眼就能看到那女子帶的項鍊分明就是江憶雪當時捨棄的項鍊。
流落紅塵,搶江憶雪的項鍊,一般的穿越者能幹出這種事,那就只有一個,這個項鍊有問題,否則穿越者是不會跟本土土著搶東西的。
就是不知道她是哪裡的書中女主角?臨平心想。
不過不管是哪裡的主角,這種場合下難免會有不計後果的登徒子,帶到那女子唱完,禮畢起身之際,就有一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站起身來說道:“等等,再來一曲,哪有你這樣,只唱一首就走的?”
估計是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所以早有管事過來跟那公子解釋道:“祝雁姑娘,每次只會在我們這唱一首,這是她的規定。”
那年輕公子聽了後不屑的說道:“一個戲子,還有規定?這樣吧,小爺我出錢,多少錢能讓你這隻唱一首的戲子陪我一晚上。”
聽了這話管事的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祝雁姑娘,不屬於我們茶樓,我們不能管祝雁姑娘的事情,更何況我們茶樓的姑娘只賣藝不賣身,若公子真的想春宵一場,我為這位公子叫一個春風閣的姑娘如何。”
“哎,我就不信了,本公子就讓他陪我一晚上,否則你信不信我拆了你這茶樓。”那年輕公子叫囂道。
“哼,簡直就是個敗類,師兄你可別學他變成這樣。”江憶雪看到後憤憤不平的說道。
臨平看著這一幕苦笑,我愛花錢歸花錢,別往我頭上扣帽子啊。
就在那位公子大吵著要祝雁陪宿時,一直不說話的祝雁終於開口了:“哼,只會下半身思考的人,還想讓本姑娘陪宿?滾出去。”
說著手一揮,靈氣只衝著那男子,男子頓時被很巧妙的掀了起來,扔出門外去,與他同行的幾位友人,本來好好的看熱鬧吃瓜,在看到這一幕時,不禁都愣在那裡。
直到外面傳來那公子氣急敗壞地聲音:“你們都死了嗎?給我砸爛這家茶樓。”
聽到這話那公子身邊的友人,紛紛亮出了修為,讓原本早就看那囂張公子不爽的茶館侍衛不禁後退了幾步。
這公子修為不怎麼樣,但是這友人,錯是僕人,卻是各個都是元嬰,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培養出這麼多實力高強的護衛臨平感慨的想到。
只見那些護衛掀翻了桌子,也開始趕客,看著底下混亂的現場,江憶雪皺眉:“太囂張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在她站起身時,臨平趕緊攔住:“師妹冷靜,你一個築基對付那麼多元嬰上去也是,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