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聲地聽著,心臟卻像被人掐住了一樣,酸脹得難以喘息。
“賀日召,喝醉了就睡覺,幹嘛給我打電話?”
對面沉默了一會。
賀昭嗓音低啞,“我想你”。
三個字砸得我腦子發懵。
“為什麼?”
然而賀昭卻不說了,只是繼續唸叨著“易稚、想見你、你能不能別喜歡別人…”
最後是酒吧裡的酒保拿過手機,告知了我準確的地址,事已至此,我不得不去。
或許,也藏著私心。
賀昭喝了個爛醉,我把他費力地弄到家裡時,他往沙發上一躺就不省人事。
我累得氣喘吁吁,坐在他身邊卻還是忍不住用目光貪婪地描摹他的輪廓。
“易稚…”
他還在無意識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低頭自嘲地笑了下:“這算什麼呢?不是說酒後吐真言,賀昭,你是不是心裡有我啊?那你幹嘛還拒絕我的喜歡?欲擒故縱?”
我心亂如麻,撐著沙發站起來想走,手腕卻猛地被人拽住,下一秒我就不可控地跌坐到賀昭的懷裡。
他雙臂緊緊地抱著我,沉醉的酒氣幾乎要把我溺斃。
“賀日召,別耍流氓。”
我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抱得更緊,兩個人身體不可避免地相碰摩擦,賀昭的衣領被扯開,露出大片精瘦的肌肉。
我垂涎地盯著,突然動了歪心思。
……
這可不算是我趁人之危,是你抱著我不鬆手,是你送上門的。
我給賀昭寬衣解帶時,一直企圖給他洗腦,也不管他能不能聽進去。
我把賀昭的上半身剝得乾乾淨淨,八塊腹肌一覽無遺地展現在我面前,還有漂亮的肱二頭肌。
我忍不住摸了摸,然後扯下自己半邊衣領,露出肩膀,小心翼翼地睡到賀昭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