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杜青塵終於忍不住了。
“秋香！”
“嗯！”
“對不起，我——”
一聽這話，秋香的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而且是淚如泉湧，完全就停不下來。
她太傷心了。
以前，她雖然很自卑，可到底是沒有捅破這層紙啊，她還可以心存幻想。
但現在不行了，要被杜青塵拒絕了，以後不但不能再有這種幻想，可能連師徒都做不成了。
她覺得，杜青塵可能會趕她走的。
什麼煉丹大師？
那都是別人給她的讚譽，對杜青塵來說，這重要嗎？
哪怕她的煉丹天賦再高，也沒法與師傅相比啊，她的煉丹術都是杜青塵傳授的，在她看來，杜青塵比她更會煉丹，對普通人來說，她是香餑餑，對杜青塵來說卻啥也不是啊。
所以，她巨傷心。
杜青塵愣住了。
“你怎麼哭了？”
秋香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哭。
杜青塵勸道：“你先不要哭啊，我——哎。”
他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接下來就更加尷尬了。
不管杜青塵說什麼，秋香就是哭，一直哭。
搞得杜青塵腦袋都大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龍女洗澡回來了，看到這個情況，也是有些懵，她皺眉上前，把秋香擁入懷裡，後者趴在她懷裡哭得更傷心。
“夫君，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把秋香弄哭了？”
龍女質問道。
杜青塵有些委屈的道：“我也不知道啊，我才剛說了句對不起，她就哭成這樣了，我現在都有些懵啊。”
“你拒絕她了？”
“我沒有啊。”
“那她為什麼哭？”
“我哪知道啊。”
杜青塵都快哭了。
女人的眼淚，對他來說，一直都是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