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到時候不管是去了哪裡,到了哪院也好,我們還都是玄火書院的弟子,我們又沒有離開多遠,隨時都可以見面的。”宋大舒勸慰道。
可是陳玉寶突然見到,剛剛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勸慰和喜悅臉色的宋大舒,本來還算愉悅的臉色忽然間就給拉了下來,只聽宋大舒接著就又苦笑了一聲。
“不過你們還能不能繼續住在竹柏庭院,這個可就說不準了。因為只要等到時候知道了你們分別都被護法神石碑分配到哪院以後,玄火書院可能就會重新給你們安排住處,和自己同院的弟子們住在一起。”
“想那麼多幹嘛啊,兩位小師弟能夠透過小測,這就夠了,至於住哪裡,換個地方的小事兒!”白雲飛笑呵呵的說道,說著拍了拍宋大舒的肩膀。
於是宋大舒便也就不再多說,毛沂孫和高淳陽兩個人已經離開,金塘四人也將陳玉寶和石仲孺兩個人一路從廣場上送回了竹柏庭院。
走到竹柏庭院門口的時候,金塘跟陳玉寶說道:“明天分院儀式的時候,我們幾位師兄早上就不來找你們一起去了,到時候,你們記得自己去那根大柱子那裡就行。到時候,我們五院的這些所有師兄師姐們都會在仙草峰下結隊歡迎你們這些新來的師弟。行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晚上早點休息。”
“師兄,我們知道了。”石仲孺說道。
陳玉寶點了點腦袋,看著金塘四人離開,陳玉寶和石仲孺也轉身進了竹柏庭院。
石仲孺有了獸角,心裡很知足,回到竹柏庭院後早早就睡下了。
陳玉寶則一如既往,開始練功,一天都不敢落下,他已經可以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在不久的將來,這些功夫一定會有大用處。
第二天,兩個人都睡的很香,太陽照在屁股上的時候,才模模糊糊的起床穿衣,陳玉寶沒有忘記拿虎麒刀,石仲孺也拿上了日月法尺。
迎著朝陽,兩個人走出竹柏庭院,來到仙草峰下的時候,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大柱子的正前方,分為五處,已經匯聚了所有身著青色衣衫的玄火書院弟子,而分界明顯的五撥人,又分別高高掛起一面旗幟。
旗幟鮮明,均是硃紅的底色,第一面旗幟上畫就的是一頭青兕,松溪院的護法神,一身青黑色的毛皮,獨角彎彎向上,雄偉直挺,如果仔細去瞧,哪怕是旗幟上的青兕看上去是巋然不動,可是卻似乎都能隱約感覺得到青兕平靜的表皮下深深壓抑的等待爆發的巨大能量,猶如一座平靜的火山。
在第二面硃紅旗幟上,畫的是安魄院的護法神,一頭龜身蛇尾的神獸,玄武神龜,龜背確實是烏黑亮麗,而且看上去不光是模樣很有震懾力,玄武的氣勢更是十足,磅礴大氣。在往前望去,硃紅旗幟上畫的是修遠坪的護法神,一頭狗熊,狗熊張開大嘴吼叫著,狗熊長的又黑又壯,五大三粗的,好似是要吃人一般的模樣。
然後,是一頭白虎,漫漫院的護法神,和格爾院的護法神花翎雀。
五院青衫弟子的身前,分別各高掛此面畫有本院護法神的旗幟。
而在那根漆黑大柱子的右側空地上,所有的新生,都手裡攥著獸角,以手裡的獸角作為憑據,按照玄火書院君蓮大師的安排,都在那裡排隊靜靜地等候著接下來的安排。
很多新生還都是剛剛來,然後就聽從四空裡不知道什麼地方傳來君蓮大師的話音:
“所有的新生,都以朱彘的獸角為憑,站到護法神石碑的右側來!”
陳玉寶和石仲孺也來到右側,發現毛沂孫和高淳陽已經站在了隊伍裡,然後又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在昨天的木舟和蛇島上模模糊糊記得好像見過幾面有些印象的未來同門,當然在這些人之中印象最深刻的,肯定就要屬林木木和林木木身邊的高子和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