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淚用天書碎片為連線自己和典韋的鑰匙,下一秒白淚和典韋身上金光閃爍,下一秒白淚,便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男主卒,全劇終。)
(開玩笑的)
再次睜眼白淚發現自己處在一片屍山血海之中,腳下就踩著許多屍體,人和魔種都有,他明白這裡只不過是典韋的意識而已,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可還是感受到了那股濃重的血腥味。
白淚四處張望,尋找著典韋的身影,卻發現除了一望無際令人作嘔的血肉模糊屍體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發現,於是白淚想退出去,卻忽然想起來,那個人好像根本沒告訴我自己怎麼出去,草,坑逼玩意兒。
“要是想要出去必須找到寄生在典韋體內的血族蝙蝠,否則你將會困在這裡一輩子,還有你又沒問,怪我了?”正當白淚在罵人的時候,被罵的那個人卻忽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場面尷尬極了。
因為周圍都是暴露的猩紅血肉,所以面前的美麗女子一眼便被白淚認了出來:“啊,這……”畢竟一直對她想入非非,得罪了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好在面前的女子有沒有追究。便靜靜的帶他前往典韋的所在地區。
腳下的血液不知堆積了多久,已經變成了半固體的狀態,一腳踩下去再抬起來,鞋底下便會粘上許多像膠水一樣的血液,看一眼就令人作嘔。
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終於看到典韋,結束了這令人噁心的行程,這一段旅行給白淚留下了心理陰影,以至於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看到生肉就想到這種畫面。
面前的典韋,脖子上有一隻血紅色的蝙蝠,此時他正在吮吸著典韋的血液,看到白淚兩個人來了,還特意將牙齒從典韋的脖頸上取了下來,露出了含沾有鮮血的牙齒,明擺著挑釁面前的兩個人。
看到血色蝙蝠和典韋,白淚的第1個想法是,終於可以逃離這個噁心的地方了,正在這麼想的,卻忽然被旁邊的女人一拉,然後自己變進入了她的懷裡,因為身高的關係,所以下把直接抵住那兩團專屬於女人的柔軟,除了臉紅心跳之外,還有一絲絲沉迷。
這麼飢渴的嗎?這麼快就想著投懷送抱?白淚在腦海中想過許多念頭來掩飾自己的臉紅心跳,可是下一秒從地上濺起的粘稠液體,卻飄到了他的後腦勺上,下一秒白淚便猜到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不僅讓白淚一陣乾嘔,來緩解身體上的不適。
“被血族蝙蝠控制的典韋,此時就如同一隻傀儡,此時典韋的行動完全是憑藉著血色蝙蝠的意志,不要嘗試著喚醒他沒用,除非殺死血色蝙蝠,這樣才可以讓這裡的點位清醒,並且清除他體內的血族。”
此時面前的女人因為典韋的突然襲擊已經鬆開了,從來到這裡就一直牽著他的手,一瞬間白淚感覺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不安的感覺瞬間湧上心頭。
“那你呢?”白淚試探性的詢問著,畢竟從沒有過實戰經驗的,他現在慌的一批,他絲毫不認為自己能戰勝面前這個擁有著和野獸一般力量的人。
可是那個女人早已不見身影,4周除了堆積如山散發著腥臭味的血肉以及面前的典韋和自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東西,自己也好像真的被坑了?
可是眼下的情況也來不及,他多想,被蝙蝠控制的典韋已經向自己衝了過來……
然後就在白淚身後,那個女子仍然站在最前的位置,可是白淚卻看不到她,此刻他正在四處張望,終於將身體轉到一個方向,然後用深沉而又肅穆的聲音喊道。
“句芒。”
什麼也沒發生。
“句芒”
什麼也沒發生。
“句芒”
什麼也沒發生。
終於那名女人嘆了口氣,將聲音擴大,用充滿威嚴的聲音重新喊道:“超智慧生命體創世三皇地皇女媧在此,東方神句芒還不速速拜見?”這句話傳出的聲音悠遠又滄桑,聽到這句話的人無不想要臣服。
終於在這句話說完,有一個懶散的聲音傳了出來“知道了知道了,吼那麼大聲幹嘛?死了都不讓我安生。”這個聲音出自於一個青色服飾的俊朗男子,可他的身子卻有些透明,而這位男子腳下的地方卻長滿了綠草,可是這裡確實在典韋的意識裡,除了腥臭的血肉,不可能有別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呀?媧皇大人?”此時那名男子的臉上仍是一臉玩味,彷彿絲毫沒有受到聲音的影響,並且直接盤腿坐在地上,而就在他的身體將沾染腥臭血肉的前一秒,血肉便憑空消失,長滿了綠草。
“自然是有事相求。”女媧惜字如金,一句話也不願意多說,說完了之後,便望著坐在地下的句芒,之後便是長達一分鐘的死一般的寧靜。
一分鐘之後句芒才回過神來,望著面前的女媧,瞬間譏諷的笑了起來:“哎喲,我的女媧大人我沒聽錯吧?有事相求?您可是創世二皇之一,既然會求我這個叛徒?還是被您親自定義成叛徒的叛徒?我就先不問別的緣由,我就想知道您是怎麼鼓起這個勇氣的?您有什麼資格求我?”
“是三皇。”面對句芒的譏諷,他的臉上並沒有展現出多餘的表情,和句芒記憶中的女媧一模一樣,剛剛句芒還在懷疑。面前的女媧到底是不是真的,現在她已經徹底確信了,整天擺著這樣一副臭臉,不是他還能說是誰?
“好吧好吧,如果您非要把他算上,我也沒有辦法,當然這也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舔著臉來向我開口的?”句芒言語中的譏諷意味更足,若是一般人早就上前抽他兩個大耳刮子了,可面前的女媧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將目光望向面前的男人身後,示意他往後看,可句芒並沒有往後看,因為在二人進入這片空間,自己便已經將二人的身份瞭解的透透的。
“不就是一個人嗎?他的死活與我何干?再者說了,您幹嘛不親自出手?非要求我這個只剩下一縷殘魂的叛徒?”話語中人就在這一直沒有變得譏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