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呦呦安慰自己,沒關係,冷靜,許旬可能不會因為這一件小小的事情生氣的。
向可望懵逼的看著有些崩潰的項呦呦“你咋滴?……操,不會你爸知道我帶你逃學……”向可望的臉色靜止了那麼一瞬間。
“不是啦,反正怎麼快點回去吧……”項呦呦有氣無力的說。項爸爸發現沒有關係,哄一鬨就是。關鍵是許旬她不太會哄啊,一不小心又戳到他那裡不開心,那可是要被記上死亡小本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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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有些抱歉的站在學校東側的路口,“少爺……您看,小姐可能真的有事,要不咱別等了,老爺的話大可不必這樣。
您就跟我回家吧,老爺知道也不會為難您的。”
許旬面無表情地說:“不用。”言簡意賅。
快五十歲的張叔為小姐捏了一把冷汗,小姐真不易,年紀小小失去母親,家主一直在忙,還沒到成年,心智敏感,不是很獨立的時候,來了個私生子。
照小姐以往的性子,這事還真不好弄。他本來還很驚喜,今天早上小姐竟然願意和少爺友好相處。看現在這情況。不好說喲……
許旬摸了摸手腕,聲音低沉“張叔,父親的話說到做到,你回去吧。”
說完冰冷轉身離去。張叔連喊幾聲“少爺…少爺,您還是坐車...”
張叔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這兩個孩子早上剛好好的。這會……唉。
看他們自己如何溝通吧,老一輩的參與不了了。
許旬迎著落日西行。一個人的影子越拉越長。
呵呵,姐姐,明明說好的,我都信了,為什麼……不守約。
他從前的記憶總是模糊不清,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本身的性格,孤傲,孤僻。冷漠,冷血。
對待任何事情漠不關心,因為在他模糊的夢境中,母親朝他的哭泣,他都沒有很大的情緒波動,甚至感到一絲厭倦。
他是想好好和現在出現在身旁的人相處的,所以他儘量向大家表現著自己的溫和。
所有人都認為他就是那麼一個人,可能除了看他發狠打架的陸川,和一直精明的項父大概知道,他並不是現在那樣心思單純,陽光溫和。
……
“叮咚”門鈴聲響起,蔣姨開了門“小姐,今天怎麼那麼晚……”
蔣姨看到門口少年冷色的臉,有些驚訝“啊……哦,少爺回來了,小姐呢?”往許旬身後看了看。
許旬臉色更差了“不知道”轉身往樓上走去。
蔣姨有些疑惑,但也沒有繼續詢問,有些事情,她不該多管閒事,這是她多年來的經驗。
蔣姨想起自己還有事,喊住許旬“少爺等一下,我家裡有些事情,剛剛向老爺請了假,往後兩天小橋不僅定時來家裡打掃衛生,順便還會做飯,
我東西收拾好了,不過來不及等小姐回家了,你幫忙告訴她一下,小姐電話打不通……”
許旬頓了一下身子,冷冰冰冒出一個音節,“嗯” 啪嚓關上了門。
……
晚上六點半多,計程車停在藍灣別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