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以死,不止是死,而且是身死道消,徹底的不存在,眼睜睜看著消失。
最緊要,那是個女娃娃。
如何,也不可能是此人。
「前輩等就沒發現,此人似乎不受介面制約麼?」
「這?」
「如司幽之流,境界尚受制約。不可全力發揮,神之境尚且如此何況他們的修為遠在神之境之上,那麼此人境界當在何種境地?
強如前輩等人,亦不能逃脫免俗,他又是如何做到的?」
話說到這份上,天不鳩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道:「你待如何?」
「予我救治流民的法子,或者說解藥。」
「呵,好大的口氣。」
天不鳩樂了,也不知氣的還是真樂,低頭道:「你憑什麼覺得我等就有法子,甚至解藥?」
「就憑三十六天罡珠能讓菰府水火不侵,不敢逼近的地氣就是最好的答案。
如此,莫非不夠?」
菰晚風側眸,迎風而立之間,眉宇盡是從容。
由此可見,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哈哈哈……」天不鳩一默,倏的放聲大笑,拍著大腿緩緩站起,跺了跺腳下的草地,抬眸定定的道:「這麼說,你是吃定了?」
「不敢。
我不瞞諸位,箕鴀是我的人,他母子二人皆是我放在少真府的眼線。少真無一的死,諸位想必也有耳聞。
那藥,也是出自那位。
而今,此人有諸多事情需依靠其母子完成。換句話說,他是不是那裡的人,我等已一步步靠近。
只待諸位助菰某完成大業,接下來不就順理成章?」
前輩看,是不是這個理?
說到少真無一的死,天不鳩自然不能忽略那份神秘的毒藥,如同他的主人,非一般的神秘。
雖說人不可能是那個人,但誰也不能保證當年天柱被推到前,到底有沒有人留下沒走?
假如有一二者存世,未必不能做到如斯境地。
道:「承你小子看得起,按理我等沒有不幫的道理。只是此症確實無解,至於解藥,菰家主當知解鈴還須繫鈴人。
你要解藥,那就找錯人了。」
可菰晚風哪是那麼好打發的,他既然來了,便是篤定了結果。
沒有答案,怎麼可能放手。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