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找不到逆九蓮,他這位置就一天不正。找到逆九蓮,那又是另一番血雨腥風。
登時,沉
吟道:「可事情過了那麼久,那個孩子未必能活下來。你也知道,亂流的危險。
即便有逆九蓮的保護,那孩子依舊很難說。
先不提是否能承受亂流,就是逆九蓮本身的威能,也不可小覷,
孩子那麼小,要如何能承受?」
是啊,要如何承受?
這點,玉蛟龍又怎會不知。
但這是最後的希望,也是最大的可能。
他們清楚,界主同樣知曉。
因此,對方才會如此處心積慮。
只是由於當時的混亂,他們根本不知孩子究竟落在什麼地方。
道:「愁來無益,喝茶。」
說著,給禁桓子滿上。
禁桓子看著,卻是心不在焉。
待茶湊至唇邊,忽道:「你知道的,必要時我一定出賣你。
所以,別對我太好。」
我怕,到時候狠不下心。
然,沒頭沒尾的話,換來一笑,卻滿是淡然。
那笑意很淺,淺到那只是眼神一瞬的柔和,再無其他。
「吾等著。」
他越是如此,禁桓子就越不好受。比讓人揍了一頓,還難受。
明明兩個人很近,也無話不說。然中間始終有一道高牆,那是自己翻不過去的高度。
思及此,將茶含在口中轉了幾轉,慢慢的的嚥下。
提溜著杯子,垂眸叉開話題。
「照紅妝說百里素鶴失蹤了,你怎麼看?」
「不怎麼看?」
「為何?」
「照紅妝不會輕易放棄,百里素鶴同樣不會認輸,兩者之間時候到了總要有個結果。」
「你是說,要有結果了?」
「嗯。」
「可禪門解印人如果不在休門,那照紅妝費盡心思將之逼出,豈非白忙活一場?」
「不會。
沒有休門出世,怎知解印人在西靈山?大軍圍城,只是吸引注意力,目的,是替青蚨等爭取時間。
無論休門有無解印人,其本身就一種答案。」
況且,她之用心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