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勇王要過河拆橋?
素鶴抬眸,不是這個意思。
扈西河不解了,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雖然他們此回沒有對上邪人,但保家衛國的心是實打實。總不能為這個,就要扣屎盆子?
素鶴嘆了口氣,道:「不是,我是擔心有人不想諸位有命回到小周莊。」
「什麼意思?」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有事說清楚,什麼叫不想我們有命回去?四正盟過去名聲是不好聽,但是四正盟從沒有做對不起慾海天的事。
大是大非,我們分的清。
雲行雨突然截住話頭,道:「你的意思,這段路恐有埋伏?」
素鶴頷首,正是。
「可知是誰為首?」
「不出意外,當是陳留與災畲。」素鶴抿了口茶水,複道:「其他人都好說,他二人你們若是遇上需得留心。
尤其,要小心災畲手中的娃娃。」
鄒寂人問到:「那娃娃有何來歷?」
「陳留昔日有兩位童子,一個就是災畲,還有一個叫鄂華。
鄂華死與一場大火,災畲手中的娃娃便集撫靈閣陰氣煉製而成。」
聞言,鄒寂人與扈西河倒吸了一口涼氣。
鄒寂人似是想到了什麼,道:「如果這麼說,是不是應該還有一個人。」
扈西河納悶:「誰?」
「一名老者。」
「老者?」
「嗯,娃娃如果是鄂華,那麼他們身邊就不是隻有一個娃娃而已,應該還有一個老者。
我要沒記錯,鄂華是為了保護老者的心而死。兩者至死糾纏,沒道理只復活了童子,而沒有當初的受害者?」
「
什麼受害者?」
「說來話長,以後我再和你解釋。現在咱們要想的是,對方如果能聚陰氣煉製出鄂華,恐怕也能聚冤戾之氣化作老者。
要是這樣,事情就有點棘手了。」
忽的,鄒寂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道:「你和他們對上了?」
不然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這話,引得兩人側目。
素鶴也不否認,只道有些日子。
雲行雨大抵曉得了咋回事,也明瞭其用意。擔心休門是其次,重點是在這裡。道:「雲某懂了。」
鄒寂人與扈西河詫異,您懂什麼了?
素鶴笑中不乏苦澀,道:「素鶴別無所託,唯有云兄。」
昔日尚有許久吟、墨如淵等相助,如今……如今只能拜託雲兄。
雲行雨是懂他的,雖然兩人很少交談,可交淺言深。
道:「此事不難,只是接下來你欲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