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殺的,只不過功勞寄在他頭上。」
「是他?」
「你見過?」這點到讓他感到意外,那人能為可怖,自己費心竭力,也只敢遠遠觀望。
但他知道對方清楚自己存在,然不知為何沒有揭穿,亦不曾殺人滅口。
以其能為,要殺自己易如反掌。
素鶴默然,記憶如水交織。
那一次的交手,讓他深深地記起一人。
頓時,羞愧道:「曾與之交過手,勉強逃脫。」
三味聽出了其中之意,道:「並不是你錯,何須如此。」
轉眸,又道:「言歸正傳,對方命箕鴀將屍體全都帶走。」
帶
走?
「嗯,我猜對方可能是要用此事做文章,箕鴀好色無能,貪權怕死。本不是做大才之料,強行扶上高位亦難長久。
他是個實實在在的小人,然小人有小人好處。正人君子不肯做的他肯做,正人君子不敢為的他敢為。
也就是蘇十方為何會看上他的原因,他娘固然有一定的因素,然這才是根本。
故他急需外力來鞏固地位,早前他曾暗示蘇十方等人有意收了玉人做小,央求替其做說客。
被我喝退又被吳患子制止,事情便不了了之。
背後之人既有心扶他,我若猜的不差應是想借機與菰家達成秦.晉之好。」
素鶴吸了一口涼氣,倘若如此少真府將成菰晚風囊中之物。
幾代傳承,化為烏有。
而菰晚風何許人也,箕鴀遇他無異於小犬遇猛虎,雀鳥與蒼鷹。
一旦達成,少真府恐名存實亡。
若全盤吞下,慾海天立喪半壁。
更甚者,你與玉人豈不?
「我和玉人回來,就沒想活著出去。生是少真府的人,死也是少真府的鬼。真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
「這話嚴重了,咱們現在阻止還來得及。」
三味搖頭,緩緩撐著膝蓋站起。
回眸道:「不。」
我不但不阻止,還要竭力促成。
讓所有人看到菰家與少真府聯姻,最好滿城皆知。
聯姻之事,如銅澆鐵鑄才好。
「為何?」少真府不是……也是他守護之所,你怎忍心引狼入室,奉送他人?
「這就是我不得不為之事了。」三味長吸一氣,意味深遠的道:「不滅之燼之事,你儘管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