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是被你好女兒刺殺沒死?還是我不該活著回來,應該死在外面成全你的聲名?」
「住口,我是你的父親。」
「父親?
你見過有人只知父親,沒有母親的嗎?你見過誰家的母親是個忌諱,人人都不能提?
你見過誰家的女主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只擔個虛名?」
「我不會另娶他人,她就是這府上的女主人。」
「呵……呵呵,騙誰呢?」
「朱翁,把人帶進來。」
「是。」
「讓開。」菰勒勒冷眼微睨,一掌將人擊退數尺,自己把人摻起。
隨即問到:「你怎樣?」
回到禎園不見水月,但見被窩猶有餘溫,她就知道出事了。
不用說,也是受了自己拖累。
水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卻是笑得比哭還難看:「奴婢,沒事。」
「笨。」
「呵……」
「別笑了,笑得比哭還醜,你煩不煩?」
「不煩。」
看到小姐為自己擔心,水月覺得這頓打捱的比什麼都值。
菰勒勒把人帶進屋內,不聽不顧硬是把人按在椅子上。
然後,氣勢洶洶的逼近菰晚風。
菰晚風揮手讓朱翁、赤淞,先退下。
兩人,作禮即退。
屋內,霎時就剩他們三人。
「你憑什麼動我的人?」菰勒勒率先發難。
「憑你行差踏錯,她沒有盡到規勸的義務。」
「那是我不聽,又不是她沒勸。」
「哦?這麼說,是你身邊有能鼓動你之人。」
「沒有。」
「是嗎?沒人慫恿,沒人提醒,你會做出這等不分輕重之事?」
「做就做了,你待如何?
是不是,還想殺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