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巧,正好趕上墨如淵回來。
頓時,停下腳步。
“都查到什麼?”
墨如淵見被撞破,索性也不隱瞞。
直接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複述了一遍,然後又問了樓裡是否安好。
一枝春聽罷,有些頭疼但又不能明說。
擺手道:“都還好。”
墨如淵見狀,便作禮而退。
回到東跨院,看過眾師兄弟然後來到古明德房間。
此時的他還未見醒來,這讓守的人看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他們不知道,等古明德清醒之後想起宗門被滅的真相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日後見到陸飛,又該如何面對。
許久吟看到他的到來,示意他到外面說話。
墨如淵點頭,便靠在門口等候。
許久吟看了看昏迷的古明德,起身輕手輕腳走到旁邊,小聲道:“事情都打探的如何?”
墨如淵搖頭:“不瞞你說,毫無所獲。”
這……怎會沒有?
“會不會有地方是咱們疏漏了?”
不然,不該如此。
墨如淵也覺得納悶,思索道:“應該不至於,為了那封信。我特地去了趟撫靈閣,最近有關的,連帶王宮都走了一遭。”
“你都看到了什麼?”
“一如往常,只有撫靈閣那邊沒有人,而王宮裡弦不樾託病,寶德殿已經看不到人,都在靈婺圓層層把守。
想是父子相殘人倫悲劇,故為此病倒了。”
“那昱王和穆王你可有看到?”
“沒有,你問他們做甚?”墨如淵側眸,難不成事情和他倆有關?
許久吟沒有理會他的疑惑,沉吟道:“素鶴為人,你我也算有數。然他甘冒大不違隨絃歌月進宮救人,而所救者非是慾海天天主,乃是有著謀逆之罪的勇王。
你不覺得,這裡面反常?”
另外,出了這等變故絃歌月、勇王若真的謀逆,那同為兄弟的二人在做什麼?
不慕弟兄,難道還不孝與父?
“這……”
墨如淵怔住,一時被問住。
原先他們目標都在素鶴這邊,雖有想過王宮,卻未過多瞭解。
如今想來,只怕早有苗頭。
然許久吟覺得還不止如此,腦海閃現素鶴看到書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