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浥輕塵,自是在其中。
但如宗派之流,反反覆覆看了幾遍,卻沒有找到半點蹤跡。
看來事情真如雲行雨所料,不是被人阻了來路,就是有心閉門謝客。
到了到了,還是有人抱定各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正看的心頭悶堵,那廂忽悠悠來了幾道霞光。
打頭的舍裡沙領了監察天司幾人,看的暗處觀戰的人屏息不已。
隨後便是菰家七殺,確切的說六殺,裡面朱翁帶了兩人過來。
而同為三家之一的少真家,則無所動靜。
餘下,則是周乙攜了勇王令牌趕到。
幾方各自量了身份,就等著許久吟作回應。
朱翁睇了一眼兩家,看向臺上,甚為傲然道:“年輕人,你有何能耐敢誇言能救眾人?莫非你醫術,能強過醫門、毒門,乃至葉谷清風?”
許久吟笑道:“不能。”
“那你憑什麼誇下如此海口,是要戲辱我等不成?”
聞言,朱翁當即怒目相向。
卻聽他仍舊不慌不亂道:“不敢。”
“放肆。”朱翁怒斥,隨即揮手下令:“拿下。”
剛要動手,周乙量出勇王令牌,道:“且慢。”
朱翁正要開口,卻被舍裡沙擋下。
其點滴不讓,陰沉沉道:“如何?瑞錦宮是要阻礙我等辦事?
如此誆騙之徒,瑞錦宮要與之同流?”
周乙收了令牌,半點不懼,負手道:“瑞錦宮辦事,向來奉公守法。
倒是諸位,即執天司與家主之命,行事未免草率?”
“大膽。”
話音一落,舍裡沙身後即跳出一人指責到:“我等辦事,還需要你一介小小侍衛來教?”
朱翁聽罷,轉眸笑道:“誒,話不能如此說。大家都是替慾海天辦事,侍衛又如何?講的好,也是可以聽一聽。
畢竟,師不必盡賢,侍衛若有才,亦可為諸君之師。”
“哦?那麼說,朱翁是承認菰家主御下無方,需要一介侍衛為師咯?”舍裡沙當即怒笑,直接懟了回去。
這話一出,頓時惹得臺下議論紛紛。
有受不住痛苦折磨的,開始叫罵起來。汙穢之語,不堪入耳。
不料,朱翁只是頷首一笑,道:“我主賢德之人,小仙友有此才能,入府說教兩日亦無不可。
但不知,監察天能否如是?”
霎時,把個氣氛逼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