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少卿將手掌輕輕放在宮千凡的面頰上,道:“你能幫我的還有很多,但你最重要的任務是控制你體內的太之力。不要小看它,稍有不慎,你可能會萬劫不復。”
宮千凡先是從開心的瞳孔放大,而後有些自責地低下了頭,“你,你一直知道?”
當初在與六星妖獸戰鬥的時候,她一時間沒有控制好太陰之力,導致她差點走火入魔。
“難道你還想偷偷地不讓我知道?”秋少卿眨了眨眼眼睛,將她樓了過來,二人靠在洞壁上。
“秋大哥……”
“叫卿哥哥。”
宮千凡手指在臉上劃了三下,道:“不怕羞。”
她補充道,“少卿哥,你要一直到待在妖族了嗎?”
“這次如果能或者出去,我要去詩和遠方了。”他抓著她的手玩著,纖長的手指上,每一個肉色的指甲上都有一個白色的月牙。
“詩和遠方?”她將頭靠在他的肩上,聞著有點溼臭的衣服,而後她又聞了聞自己的,頓時有些不安,心不在焉道:“那一定是很美的地方吧。”
她從他身邊離開,站起身體開始脫衣服。
他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轉過頭去,我……我要洗身子。”她紅著臉說,而後身體開始慢慢被一層寒冷的水汽包裹。
秋少卿露出溫和的笑容,緩緩側身,看著洞外的各種發光的輕舞的植物,道:“是很美,一定很遠,但也遠,一定很遠,遠到看不見,也摸不著,甚至無法想象。”
他又看著自己的已經長出血肉的腿,道:“靠這雙腿,不知道要斷多少才能到。”
一隻冰涼的手捧起他的臉,白花花的肉體映入眼簾——優美的線條,完美的曲線,傲然的胸脯。
他呆呆地說道:“你不是洗澡嗎?”
她有些擔心地看著他,道:“我們一起吧,放空一下。”
一個時辰後,二人換了一身衣服再次靠在洞壁上。她終於可以安心地靠在她身上,只是有些疲憊。
“此次如果活著出去,我要離開,時間可能會有些久。”他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去哪?”
“也許是中州,也許是南嶺,或者北提,說不準,走到哪便是哪。”
她慌張地撐起身子,還有些泛紅的臉上兩個明亮的眼睛靜靜地盯著他,道:“瞧瞧來極寒宮,極寒宮不會出賣你,我們好好修煉,等以後強大了,詩和遠方就來了。不然,你待在千秋妖國也可以……”
妖國與極寒宮相近,至少有很多見面的機會。
他捏了捏她的臉,哭笑不得,道:“如果我只是為了找一個地方安定下來,我倒是有一個地方可以長留,只是我需要向前走,雖然不知道什麼叫向前走,但我至少得要動起來。是命運,我的命運如此。”
她搖了搖頭,絲滑的肉發像是瀑布一般灑落,貼在他裸露的胸口上,“你一直都不認命,也不信。我也不信。”
她緩緩低頭吻了一下他的薄唇,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輕聲,道:“少卿哥,我曾經也順命,後來你出現了,我的生活好像一切都變了,我不僅病好了,還有了實力,有了父親,有了你,所以我就不信命了。”
他突然笑道:“那也是命中註定的安排。”
她咬了一下他的脖子,道:“反正我就是不信命,我覺得只要我們意志堅定,其實是可以改變與洞見未來的。”
“但不得不承認我到哪,哪就會出現爭端的事實。”他讓她騎在自己身上。
“我想幫你。”她用臉在他的臉上蹭著。
他感受到她喘息時候的熱氣在他臉上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