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要求,抱我,吻我。”
“這是兩個要求。”
“我不管。”
秋少卿抱著她,低頭吻了下去,很快又抬起了頭,道:“好了,說第三個要求。”
“第三個要求在這裡。”她指了指自己,道:“你要的也在這裡。”
秋少卿盯著她,道:“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一直來就想要做的事情,”她坐在石墩上,雙腿搭在另一個石墩上,晃悠悠,“我說的話可能有點傻;曾經的妖帝至高無上,不可褻瀆,而今,我不想失去這次機會。”
“我說過,我不是他。”秋少卿手指卷著自己前襟的一撮頭髮。
她掩嘴笑了起來,又正了正色道:“那我就把你當做是他,相似的面容,有著相同的氣味,其實很好想象。雖然對你有些不敬。”
秋少卿沉默了。
“你知道嗎?我曾經為他而戰,為他而死,如今我這點殘念仍然可以為他而死。”她認真看著他道:“我可以為你而死,你知道嗎?”
她又道:“我曾經只有利用舞蹈才能讓你多瞧我幾眼,但是我並不滿足,我要的是做妖帝的女人,是帝后。這樣看我其實也是為了想要上位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壞女人,實際上我確實是壞女人,我曾經殺過不下百個喜歡妖帝的女人,有幾個還是妖帝的心腹。”
秋少卿驚訝道:“你曾經什麼實力?”
“神。”
“兩萬多年前的神……”秋少卿用力扯了一下前襟的頭髮,道:“你不是壞女人,你只是愛的太瘋狂。”
她盯著他,抿了抿嘴。
“一定要這樣嗎?”
“只能這樣。”
秋少卿俯身將她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
她突然咬住了他的唇,支支吾吾道:“你知道嗎?我不殺她們,她們也會想辦法殺掉我,可是妖帝並不理解,依舊要懲罰我這個勝利者,他不僅沒有收下我,還將我放逐了千年,之後連見他最後一面的機會都沒有。我太委屈了……我想要罵他‘傻瓜’。這句話我憋了兩萬年!”
秋少卿將她丟在床上,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道:“他需要服眾。你雖然是勝利者,但是頭上已經被眾生標上女魔頭的標記。”
她盯著他的身體,眼中充斥著貪婪,喃喃道:“你就是傻瓜,大傻瓜。”
二人在床上糾纏。
……
他走了。
她目光空洞,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看著清晨的一縷淡黃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
“大傻瓜。”
她在笑,也流著眼淚,抿了抿嘴道:“該走了。”
她身體化作點點光芒消失在了來留有餘溫的床上。
喜悅城消失了。
喜悅之首該易主了。
秋少卿站在一片蒼白的世界,像是站在雲朵之上。
他走著走著,突然回頭看了一眼,一陣清風突然掃在他的臉上,撩起他的髮絲。
這陣風就像是昨晚那女人的手一樣柔軟,溫柔。
他抬起手,好像是在輕撫喜悅那嬌軀。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
他站了許久,搖搖頭,灑脫地向前走去,“有這樣一個女人等著多好,妖帝要是會回頭,也就不會死了。”
“小夥子,詩不錯。”
前面出現了六個龐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