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雪族常年打壓各族長老,就是因為實力上的壓制。
刑成和一抹嘴角的鮮血,怒道:“我就是有這樣的條件,所以你就是活該,做了不該做的,就要付出代價。”
秋少卿搖了搖頭,笑道:“現在也有這樣的條件,所以你現在也是活該啊,怎麼樣?你看著現在的我是不是彷彿在照鏡子?”
刑成和當即沒有話說,差點氣岔氣了。
眾人都是忍俊不禁。
就連安織瑤也是好奇地打量著秋少卿,她雖然處於假死狀態,但與秋少卿的接觸卻少之又少,因為秋少卿不是將她放在短刃的空間就是其他空間法器裡面,所以他對秋少卿並不是很瞭解。
“這年輕人,有意思。”老皇主喃喃道,當即發現自己發出了聲音,連忙朝安織瑤深深作了一揖。
安織瑤輕輕點頭,她並不是一個殘暴的人。
眾人見安織瑤似乎親和沒有架子,於是便慢慢小聲議論了起來。
雪國皇主已經來到雪國的隊伍,對著自己的女兒道:“這小子果然是個難以拴住的人,難怪你的美人計對他都不管用。”
元啊娜的臉瞬間湧起紅暈,羞怒道:“身上沒有一處能值得他人欣賞的地方,而且他還是個瞎子,我也是瞎了,竟然看上他這樣的無賴潑皮。”
“嗯,我倒是一直都覺得他不錯。”雪國皇主道:“對自己的女人可豁出性命,對朋友可兩肋插刀,天賦還高,體質又特殊,最主要的是命硬……還機靈。”
“父親!”元啊娜氣跺腳……
刑成和死死盯著秋少卿道:“要殺便殺,我絕不皺一下眉頭。我自認倒黴。”
秋少卿冷笑:“你個懦夫。”
“你說什麼?”刑成和直瞪眼。
“用反話來激我,你無非就是想要活命,不是懦夫是什麼?”秋少卿冷笑道。
“你……”
刑成和話還未說話,就被秋少卿截道:“懦夫!”
“你放屁……”
秋少卿又截掉他話道:“懦夫!”
刑成和還要反駁,又被秋少卿歷聲音打斷。
“你不必使用那上不得檯面的花花腸子,我說過不殺你就不會殺你。”秋少卿的腳從刑成和身上挪來,走到安織瑤身畔,不再說話。
他自然不會這個時候與刑成和生死決鬥,因為他在壓制太陰花。
那太陰花將小魚的臉都憋黑了。但小魚卻倔強地壓制著太陰花,似乎是權威不容他人冒犯,太陰花也不行。
安織瑤掃視了眾人一眼道:“諸位,十天期限搬離此地。”
她此刻終於散發出了仙人威勢,說話間威嚴盡顯無疑。
各族族長連忙點頭。
雪國皇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安織瑤見狀,道:“你們雪族可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