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成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對方几句話竟然讓他顏面大失,更是連他的宗門的顏面都給損了。
但他得虧是天元教聖子,很沉得住氣,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但還是抽了不可控制的抽了一下面皮,道:“牙尖嘴利,不與你一般計較。”
說完,他就要帶著那些憤慨的教眾離開。極寒宮地界內不允許打鬥,不然他早就出手解決掉那男子,將三個美人都給搶過來。
“等等,仁兄,你既然說我的是爛石頭,不知道仁兄能否拿出什麼好東西,可讓我等開開眼界啊?”秋少卿笑道。
眾人都先是一驚,而後露出古怪的神情,要不是剛才聽他吐字如刀,他們還真會覺得這個人不是腦子有問題,難道還想打天元教候補聖子的寶物主意不成?
刑成和麵色又冷又陰沉,轉過頭卻變了,變得平靜了些,道:“你是想得理不饒人?”
“不,我想與你對賭。”
“怎麼個賭法?”刑成和來了興致。
“就賭我們誰能拿出最好的寶貝,若是誰的寶貝更值錢,那麼他的寶貝就要歸對方所有,可敢賭?”秋少卿笑道。
刑成和盯著秋少卿,目光掃了又掃,從頭看到足底,似想要將秋少卿看透。
“少爺,打聽過了,此人並非極寒宮的核心人物,外界也沒有找出這號人。”一個天元教弟子在刑成和附耳說道。
“少爺,不妨跟他賭一把,我們有那件東西,除了傳說中的那幾樣寶貝,不然不可比擬。”一些天元弟子這樣說道,他們實在受不了那年輕人勝券在握的樣子,加之,他們也想為天元教找回顏面。
“此人敢說出此話,必然有把握,不可不小心。”刑成和猶豫著說道。
秋少卿笑了,似很失望的搖了搖頭,摟著路止琪的柳腰道:“我們走吧,咱們也別激這大聖子了,總要給人家留些顏面。”
路止琪呆呆地點頭,她也琢磨不透秋少卿在想什麼,反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天元教眾弟子眼睛像是能噴出火來,他們天元教傳承追溯上古、屹立於東蘭州最強大的勢力行列,何曾被人如此輕視?
“少爺,他身上絕對沒有神材,不然我手中的天機盒絕對能有感應。”一個弟子面色難看說道。
“日月仙沙是難以察覺的神巔材料……”刑成和還在猶豫。
那手拖硃色盒子的弟子卻笑了,“即便是日月神沙,天機盒一樣可以感應出來,因為這裡面被長老放了一百粒日月仙沙。再說,他一個三星修士,草根出身,去哪找日月仙沙?”
“好,我跟你賭。”刑成和叫住了已經走了幾步的秋少卿。
“那就將你們的寶貝先拿出來吧。”秋少卿懶洋洋道。
“為何是我們先拿出來?”有天元教弟子大聲道。
“我得琢磨琢磨讓我東西綻放價值。”秋少卿轉過身子,掏了掏耳朵。
“哧!”
天元教弟子門大笑,“你這是在作死,拿不出寶貝還大放厥詞,真當我麼天元教是軟柿子嗎?”
他們都覺得,要是秋少卿拿出的寶貝根本入不了眼,他們豈不是白忙活了一場?
贏過來一個垃圾,即便他們贏了也絕對不會開心。
刑成和目光閃動,在秋少卿與三女之間瞄著,先是看了看路止琪,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宮千凡的身上。
這是一個看起來略顯病態的嬌柔女子,這是一種獨特幽趣,她那眼眸眨動間,似能勾魂索魄。
他眼中放光道:“賭注太小,我現在要加大賭注。”
他剛才還猶猶豫豫,現在卻顯得無比豪放。
“怎麼加?加什麼?”秋少卿自然看到了他侵略性的眼神。
刑成和道:“你輸了,你旁邊那位少女得嫁給我。”
秋少卿道:“那你得找極寒宮提親,我無法做決定。”
宮千凡變色,沒想到事情突然會撲在他身上。
“那就沒必要賭了,鬼知道你這窮鄉賤子能拿出什麼寶貝?想耍我們?”那手託硃色盒子的弟子一臉不屑。
秋少卿道:“我輸了可以命給你們。”
“呸,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家少爺賭性命?”那弟子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引發天元教一眾弟子大笑不絕。
眾人見此,都是搖了搖頭。
路止琪氣得嬌軀輕顫很想要出手,卻被秋少卿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