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慢慢破掉身上的禁制,扛過去,到時候我有辦法給蕭稜一個驚喜。”秋少卿一巴掌拍在路止琪的臀部,道:“剛才你那話我雖然很感動,但這並不是我想聽到的,你不能只為我而活,哪一天我死了,難道你也跟著去?”
路止琪耷拉著腦袋,俏臉顯露執拗之色,使勁點頭,“難道你想讓我找其他男人?”
秋少卿頓時被問住了,那他當然不希望,只是他總不能讓她跟著一起死吧?
路止琪生氣,沒想到秋少卿猶豫了,於是氣鼓鼓道:“烈女不更二夫,管你上九天還是入地府,我就跟著你。”
“前幾個月還說永不分開,現在就猶豫了。”路止琪一臉委屈,像是真傷心了。
秋少卿無言,都什麼時候了,能不能好好對待我們如今的處境?可以尊重危險嗎?能尊重一下蕭稜的煞費苦心嗎?
他真的不知道路止琪滿腦子裝的都是什麼,這腦回路也太能拐彎了。
不過沒辦法,誰叫是他的女人,只能哄了,哄了好半天才哄好,二人開始入定嘗試解開身上的禁錮之力。
足足過去了一旬,他們發現,蕭稜行事極其謹慎,封印他們的力量不僅封住了命丹,就連全身的筋脈也給封鎖了,他們運轉不出一絲修為,想要破解禁錮之力,簡直天方夜譚。
他們也感受到,縱使身在苗子槍內,但空間越來越熾熱,再加上沒有修為的保護,要不是他們體質異於他人,恐怕早就脫層皮了。
不過蕭稜怎麼也想不到,秋少卿的魂力卻無比強悍,就他封印秋少卿魂丹的那道禁錮,根本就封不住秋少卿魂力,此刻禁錮之力開始被秋少卿靈魂深處的小金人瓦解。
他們從入定中睜開雙眼,都搖了搖頭,秋少卿只能希望蕭稜能快點開啟神爐,到時候他可以用魂力給蕭稜迫不及防的一擊。
“為何白狗還能睡得那麼香?”路止琪好奇地問道。
只見遠處的白狗通體有淡淡光澤流動,似乎睡得很香,都打鼾了。
“他的軀體比我們還硬,可能是虛空鑽多了,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
秋少卿汗顏,揪起白狗的耳朵,來回觀察,跟普通的狗沒啥兩樣,就是那種小奶狗,要不是知其性格,他都覺得有些可愛。
“好熱啊!”路止琪此刻身上的衣服全被蒸發,露出那瓷白晶瑩的面板與豐潤傲人的身軀。
秋少卿氣血飆升,鼻血差點流出來,他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衣服也全被蒸發了。
他急忙從納戒內拿出兩套戰甲,幫路止琪披好之後也給自己披上,頓時感覺到一種清涼的感覺。
這是寒甲,在舊世界的古傳承內的密室得到,缺乏靈性,但依舊不凡,此刻拿出來用再適合不過。
“好擠啊,難受!”路止琪小聲叨咕,“都扁了。”
“你別說了。”對於路止琪的大大咧咧、口無禁忌,秋少卿深表無奈,“勉強用著吧,長大了。”
路止琪看向秋少卿,笑的意味深長,“是誰說我前平後板來著。”
“我錯了還不成嗎。”秋少卿汗顏,這女人還真記仇,那麼久的事情,他都快忘記了。
他們又在苗子槍內足足呆了二十天,途中寒甲都發燙了,他們連續換了好幾套寒甲,勉強度日。
外邊,蕭稜皺起眉頭,連續那麼多天裡面依舊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他有些狐疑,難道提早自殺了?
他緩緩升起爐子,不敢用神識探查,怕被爐給煉了,於是緩緩抬手欲要將神爐掀開,但手中動作做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緩緩又將神爐沉了下去,嘴中呢喃著,“不急,等個七七四十九天,不礙事。”
他又緩緩入定,開始修復還未好的內傷,他是真的傷得不輕,帝心一震,越來越嚴重,如今那麼多天過去,他才穩住那一絲絲帝威,逐漸開始好轉。
秋少卿要是知道此刻蕭稜的動作,肯定會爆出一句,“你大爺!”
苗子槍內,秋少卿的面板開始出現灼傷,變得皺皺巴巴,有脫落的現象。
他好奇打量著路止琪……
“別看我!”路止琪像是受到驚嚇,雙手捂住臉,轉了過去,如今她的面板不再白淨細嫩,變得皺巴巴,像是失去了水分,就連臉也是如此,她不想秋少卿見到她這個樣子。
“真是傻丫頭!”秋少卿想將她拽過來,但卻拽不動。
“不要,我會生氣。”路止琪捂住臉,背對秋少卿,聲音執拗。
“遲早都是要面對的。”秋少卿本應該尊重路止琪,但他沒有,而且強行將路止琪攔腰摟了過來,掰開她的手臂,吻了下去。
“不要……”路止琪雙目圓睜,不斷拍打的秋少卿手鬆了下來,慢慢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