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鍾天材,怎麼也不會想到是咱們殺了他爹。”高天行笑道。
“是你殺的,我沒動手。”秋少卿道。
“哎,過河拆橋?”
“丁洪好像知道是我,可他已經死了。”貝高道。
三人直接馭虹飛行,在空中劃過三條流光,惹來地下的人們羨慕。
以他們的速度,很快就來到了儲國國都城,這是個秋少卿生活來十六年的城池。
三年了,第一次回來,這裡還是老樣子,什麼也沒有變。
這裡給秋少卿好的回憶不多,但如今想起往昔的事情,秋少還是不禁嘴角微微揚起。
貝高也是這個城市長大的,但長大後在兵營裡面待得比較多。
秋少卿三人怕太過招搖,早在城外二里外便開始徒步進城。
門兵見他們三人是陌生臉於是將他們攔住,“從哪裡來?來幹什麼?出示通行證。”
“這位大哥,我兄弟三人是逃難而來,目的是為了投奔親戚啊,通融一下吧。”
秋少卿直接拿出幾顆靈石,不經意地塞入門兵手中。
“投奔哪個親戚啊!”門衛口氣鬆了下來道。
“你看我們,我們穿成這樣,怎麼看也不是大戶人家的親戚,以大人的身份肯定不認識城中的小人家啊!唉。”
秋少卿三人唉聲嘆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你雖然看起來很窮,但嘴巴卻不窮,拍馬屁倒是有一手,進去吧。”門兵揮了揮手,示意放行。
秋少卿三人連連道謝,最終走進了城。
他們來到熙熙攘攘的大街,這裡車水馬龍,人頭攢動,似乎比以前還熱鬧,多了很多閒逛的人。
“老弟,你以前就是生活在這裡嗎?比天鶴城和千山城差遠了,不過也還算挺熱鬧啊。”高天行道。
“以前雖然熱鬧,但絕對沒那麼熱鬧。”貝高皺眉。
“確實,應該有問題,你看這街上,有許多人穿著都不平凡。”秋少卿道,“先找個地方落腳。”
鬱香樓,儲國國都城最大的酒樓,秋少卿幾人走了進來,此時已經是人滿為患,但還剩下一個還不錯的位置。
秋少卿三人坐下,小二皺眉又展,走了過來,這三個年輕人雖然穿著衣衫襤褸、土裡土氣,但樣貌卻不凡,特別是那銳氣逼人的年輕人,令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小二想著,看來是城裡的人,於是便好生招待,“三位客官,請問需要點什麼?”
“當然是肉啊,看到我這手臂沒?全是肉養的,難道吃草能有這麼大?還有酒,拿你店裡最好的,我們一人五罐。”高天行大大咧咧道。
可是店小二卻是犯難了,哪有這樣點菜的?一人五罐最好的佳釀,水也不能這樣喝吧?他現在又開始懷疑這三個人是不是來砸場子的。
不僅是店小二,就連隔壁許多桌子的人也是被這粗狂的男子驚到。
“怎麼,還不去,看不起人啊?”高天行拿出一個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裡面紫光繚繞,隱隱約約可看見裡面璀璨的高品靈石。
眾人見狀先是驚訝而後鄙夷,三個闊少竟然在裝窮人,真是有趣味。
“實在抱歉,客官,我這就給您去拿。”
店小二連忙道歉,趕緊離開去給他們準備,先是叫人抬了十五罐酒過來,菜後面才能到,畢竟人實在太多了。
“一罐就那麼小,還沒我頭大。”高天行拿著酒瓶跟自己的頭比了比。
秋少卿也對高天行的行為頭疼,這太招搖了,他還想低調一點呢,況且,這五罐佳釀他可喝不下。
雖說修為高深可以揮發酒氣而不醉,但這麼多,全喝下去舌頭都麻了吧?
就算可以當水喝,正常人誰會喝那麼多水?看來高天行是精*蟲上腦了,還把貝高感染了,抱起罐子就喝,最後還打了個嗝,二人很快就碰到了一起。
秋少揉了揉額頭,非常無奈。
“公子,我可以坐這裡嗎?”
就在這時,一道清甜可人的聲音響起,秋少卿三人愕然抬頭,一臉不解看著眼前這個面帶一些稚氣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