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義一口鮮血噴出。
卻哈哈大笑。
邊笑邊喊:“前輩果然實力超群,就是膽小如鼠,面對我區區一介童生都要藏頭露尾,這等心性,怕是以後再難有所寸進。”
“放肆——”
“哈哈哈哈,難道陳某所言有錯?陳某一介童生,又耗盡全部體力,如砧上魚肉,毫無還手之力,前輩隨手可殺,何必藏頭露尾?”
“這麼想死,馬某成全你!”
這個聲音落下。
一道人影自遠處浮現,身材高大,面容沉穩,身在半空,邁步行走,看似悠閒,可速度卻極快,邁步間跨越數千米出現在聽雪山莊上空。
全場大驚。
“涼州馬紀雲?”
“馬大儒?”
“大儒出手?”
“完了!”
“陳小酒仙……完了。”
“陳小酒仙再怎麼天才,也不是大儒對手。”
“我人族好不容易誕生一個連聖人都驚歎的大才,卻要夭折在這裡。”
“悲哀啊。”
“小酒仙一路走好!”
“唉……”
“徹底完了。”
陳懷義也心驚。
真是大儒?
至於嗎?
派進士出手對付我這麼個童生已經夠誇張。
這倒好,還有大儒做後手。
這是不惜一切代價要把我消滅在童生階段。
什麼仇什麼怨?
同為人族,至於嗎?
人族之外還有強大的非人種族,這麼幹,豈不是使親者痛仇者快?
恨啊!
難道今天真要死在這裡?
就是不知道聖人管不管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