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義聽到周承宗的話,咳嗽一聲:“跑了,你進來吧。”
周承宗推門而入:“你沒受傷吧?”
“我沒有,但我師姐受傷了,老周,怎麼救?”
“什麼傷?”
“唇槍舌劍,捱了一槍。”
“嘶——”
周承宗倒吸一口涼氣:“歹徒是進士文位?”
“對。”
“可有自報家門?”
“陳氏陳懷雨。”
“是他?”周承宗皺眉:“潁州陳氏青年才俊之一,二十九歲的進士,在徐州東海書院求學,現在徐州東海水師任職,目前是校尉,他為什麼要殺你?”
陳懷義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他口口聲聲要給他弟弟報仇雪恨,但陳懷風一行人走的時候,老周你也是知道的,好生生的,所以我說是誤會,但陳懷雨卻完全不聽,一心殺我。”
周承宗眉頭緊鎖:“陳懷風死了?那肯定不在屯陽縣境內,否則我不可能不知道,既然死在屯陽縣境外,那跟你必然沒有任何關係,當時你還未拜師,文心也只有八品,又只是童生文位,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殺掉陳懷風。”
陳懷義攤攤手,嘆口氣:“我也是這麼說的,可他不聽,上來就大開殺戒,要不是我師姐硬抗一陣,我已經死了。”
周承宗面色凝重:“這事我記下了,但他怎麼跑了?”
“被我和我師姐嚇跑了。”
“哦?”
“用我師父贈送的文寶把他嚇跑的,他估計以為是我師父來了,跳窗就跑了。”
周承宗走到窗戶口瞅了瞅,嘆了口氣:“陳老弟,這事兒很複雜,你打算怎麼處理?”
陳懷義恨恨道:“我不會放過他!”
“要報官嗎?”
“不,這個仇,我自己報,”陳懷義咬著牙拒絕報官,再次問:“老周,我師姐這傷,怎麼治?”
“要麼找醫生,要麼自己慢慢用文氣療養,要麼用恢復類詩詞。”
“能治病的詩詞?”
“對,不過現有的幾篇能治病療傷的詩詞等級都很低,效果略勝於無。”
陳懷義眼睛閃亮:“我有一詩,不知可行。”
周承宗眼睛也亮了:“陳老弟詩才橫溢,必然有用,速速寫來。”
事關小師姐身體健康,陳懷義更不墨跡。
直接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