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風點頭:“有史書記載以來,確是第一次。”
衛老夫子:“你這個徒弟,當真不凡。”
柳隨風:“要不然呢,你當我捨出去那麼多人情又連打好幾架只是為了爭一口氣?”
衛老夫子:“哈哈哈哈,現在淮山書院那徐小子肯定後悔死了,腸子都悔青了。”
柳隨風:“哼,我管他們後悔不後悔,反正從昨天起,這小子就是我柳隨風的徒弟。”
衛老夫子感慨道:“一瓢一詩,連飲十八瓢竹葉青,連作十八篇墜天花,連造十八件文寶,如此才華,名動天下就在今日,你可想好如何安排?”
柳隨風微微搖頭:“一如其他徒弟,順其自然。”
“你真捨得?現在有很多人盯著這小子呢。”
“玉不琢不成器,越是才華驚人越是要接受紅塵打磨,否則終身成就也就一酒鬼夫子耳。”
“喂,小柳子,說徒弟就說徒弟,夾槍帶棒是什麼意思?”
柳隨風呵呵一笑,目光落在陳懷義身上。
片刻後道:“我柳隨風雖未成聖人,卻也不會讓人欺負我徒弟。”
衛老夫子撇撇嘴:“護短就護短,把護短說得那麼迫不得已,糊弄誰呢,全天下誰不知道就數你柳隨風和柳隨風一脈最護短。”
柳隨風笑笑,沒接這個話茬,而是舉目遠望,兩道淡淡的青光也隨目光射出,瞬間抵達不知幾里外。
片刻後,收回目光,對著宣紙隔空作畫。
幾隻仙鶴躍然紙上。
再揮手,把宣紙拋向半空。
宣紙飄然落下的同時,幾隻紙鶴忽閃著翅膀凌空起飛,在半空中盤旋幾息後長鳴一聲,朝四面八方飛出。
宣紙飄飄然落回桌面,又恢復原本的光潔白淨,彷彿從沒使用過。
衛老夫子見狀,滿眼羨慕:“大儒手段,當真出神入化。”
柳隨風指了指呼呼大睡的陳懷義:“你晉升大儒的機緣怕是要著落在這小子身上。”
衛老夫子愣了一下,忽然狂喜:“如果是別人,本夫子還要發愁如何討好,這小子,嘿嘿嘿……”
說著拍了拍身邊的酒缸:“對付酒鬼,只能用酒鬼的辦法。”
柳隨風不置可否:“你大可一試。”
說完,再揮手。
剛剛降落即將逸散的原創文氣瞬間匯聚到右手,宛如掌中龍捲風。
與此同時,左手出現一枚玉牌。
雙掌合攏。
龍捲風沒入玉牌中。
十多個呼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