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琳娜翻著白眼怒罵。“笨蛋!”朱錦兒撇著小嘴嗔怪。
“我......”辛然落荒而逃。這女人真奇怪。本來應該是敵人的,一眨眼,成了一個陣線上的了。自己這個軸心,反而成了外人。
辛然也知道,必須他出面,去向東丹摘星請罪求和,事情才能平息。
於是,辛然四處亂竄,尋找什麼東西。可這只是一個秘密的臨時落腳點,找不到辛然想要的東西。
辛然轉悠到廚房,看到燒火棍,眼珠子一轉,偷偷一樂。將燒火棍拿起來,朝脖子後面一插,奔向東丹摘星呆的房間裡。琳娜同朱錦兒見了,都是一臉的茫然。急忙跟在後面,跑到門口偷聽。
對於這一切,小天哥兒彷彿是視而不見,只是一遍一遍地數錢玩。
這個臨時落腳點,有一個廳堂,幾個房間,一個密室。除去密室,別的房間都沒有門,只有個門簾。辛然掀開門簾,見東丹摘星正在閉目打坐。一咬牙,舍下臉皮,撲伏在東丹摘星面前,做五體投地狀。
東丹摘星嚇一跳,睜開眼睛,驚問:“你幹什麼?”
“我、我負荊請罪。”辛然嘟噥。“哧......”東凡摘星忍不住噴笑。
“這負的是什麼荊啊,負的是燒火棍。不行,心意不誠!”一直數錢玩的小天哥兒,突然在外面,大聲嚷嚷。
“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可受不起......”東丹摘星收起笑容,冷聲說道。可剛說到這,不得不哭笑不得地住嘴。東丹摘星這才意識到,這小子不是跪拜請罪,是趴下請罪。這又是什麼典故?
琳娜同朱錦兒在門簾縫隙中,也看到辛然的經典請罪姿態,忍不住跑到一邊,笑彎了腰。
小天哥兒見了,也跑去看了一眼,直接倒地上,翻身打滾地瘋笑。
“你、你欺負我......”東丹摘星咬住嘴唇上的笑,淚水噴湧。
“我、我真的沒有。我、我找不到樹枝,這燒火棍,總比樹枝抽的疼吧......”辛然辯解道。東丹摘星一楞。樹枝二字,又勾起她心中的小詭秘......或許,這就是因果報應吧?東丹摘星嘆息一聲,垂頭不語。
“你原諒我了?”辛然低聲問。東丹摘星默默不語。
“叩頭,叩頭就原諒你!”小天哥兒在外面叫嚷。
“你真想讓我給你叩頭嗎?”辛然一字一句,冷聲問。
“你......事情已經這樣了。叩頭不叩頭,又有什麼用?你起來吧。”東丹摘星幽怨地說道。
她知道,以辛然的驕傲,這種情況下,若是真給她叩了頭,怕是心裡會打一個一輩子的心結。儘管她真想讓辛然給叩一個頭。
無極帝國的習俗,女子出嫁,男人迎親時,要給女子叩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