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保命第一!”辛然仇九天同藥罐異口同聲。
“好,那就這麼定了。”金山等人贊同。
“給。千萬記住,不敢大面積、大量用!”藥罐子掏出三瓶子藥,一邊分發一邊叮囑:“就是捱揍了,被打上火了。也千萬不敢胡用!”
“放心吧。哥幾個還得用腦袋喝酒吃肉呢,不會拿它來開玩笑。”柴不息笑道。金山同米若山也連連點頭。
“還有,萬一發生情況,一定要將藥瓶子提前扔掉。”辛然仇九天急忙叮囑:“只要不被當場抓住手腕,他們就拿咱們沒有辦法!”
“對,哪怕吞肚子裡,也不能被人抓住。”缺德王子補充道:“吞肚子裡,回來開腔破肚還能活命,被人逮到,那可就小命沒了。”
“若是能不用瓶子,被人抓住的可能性,就更小了。”辛然仇九天皺眉喃喃地思索。
“老大,你說十三弟還是九天嗎?”鹽如海突然冒出一句。
“這話怎麼講?”缺德王子一楞。
“太精了!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油葫蘆補充。
“這......他不是開竅了嘛。”缺德王子含糊不清地說。
“開竅了能修煉罡氣,可腦袋瓜子好像也一塊開竅了。”花牲口疑惑地嘟噥。
“呵呵,都發現不對頭了?”缺德王子笑道:“十三弟咋變的,咱們不知道。估計他也不知道。你們就說,這樣變了好不好吧?”
“好......”眾人異口同聲。
“好不就結了!”缺德王子笑逐顏開。他早發現辛然仇九天不對勁了,好像是換了一個人。可既然自己兄弟朝好了變,那就是好事。
清晨,校軍場上,鼓號聲鳴,彩旗飛舞。罡子罡男一級的淘汰賽,即將拉開帷幕。無論是觀眾還是參賽者,都早早地進入場地。
缺德派十三個黨徒,米若山、柴不息、金山三個參加今天的淘汰賽,已經進入比賽區。剩下的十個缺德,跑到第一層也就是最底層的看臺,找了一塊最便於觀看的地方,等著看自己兄弟如何出乖露醜。
“哎,你們說,是金山先被打出來,還是米蟲子先被打出來?”花滿天興味盎然地問。
“我賭柴大媽、柴胖子先玩完。”傻大個鹽如海嘿嘿笑道。
“日不死的鹽不鹹!我要賭米蟲子和金山呢,你扯上柴大媽幹什麼了?”花牲口嚷叫。
“靠!老子想賭柴大媽,你管得著嗎?”鹽如海叫罵。
“素質,素質,注意素質!”缺德王子吆喝道:“這一層的看客都是文明人,咱們得注意素質!既然想賭,那就由本老大開盤。你們來下注。”
“怎麼賭?”醋湖白眉毛一挑,興致勃勃地問。
“自然是你們賭誰輸,哥就賭誰贏,你們賭誰贏,哥就賭誰輸了。”
“賭注呢?”油葫蘆問。
“自家兄弟,玩小點吧,千金。”缺德王子笑道:“下注吧。”
“我賭柴大媽先出局!”同柴不息有點不對眼的鹽如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