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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京都，某石鍋魚店包間。
林長歌匆匆回來後，把王浩明約出來吃飯，這家店口味不錯，他們是這裡的常客。
石鍋魚也叫金福魚，是湘菜中的一道名菜，製作方法獨特，用一塊大的花崗岩岩石鑿成有雙耳的石鍋，將魚放在石鍋內烹煎，加上以辣椒為主的各事佐料，味道鮮美讓人慾罷不能。
二人點完菜，片刻之後桌上魚香泗溢。
王浩明夾了一塊嚐了嚐，點頭道：“嗯，這家的口味還是那麼好。”
林長歌打量了一下王浩明，笑著道：“今天幫你送了合同，怎麼感謝我？”
聽到林長歌的話，王浩明一瞪眼，放下筷子道：“我又沒讓你去送，你自己非要去，那麼著急把合同送過去，是想拿我給張宇塵造勢吧？”
“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師弟在你的平臺直播，扯一下你這個老闆的虎皮沒什麼關係把。”
“你少來，花火的主播那麼多，難道我全要管？”
“不要激動嘛。”
林長歌拿起水壺，給王浩明倒了杯水。
王浩明皺起了眉，以他對林長歌的瞭解，這貨肯定有事瞞著他。
“你怎麼對張宇塵這麼上心？別跟我提什麼師門情誼，你們都沒見過面吧。”
“既然已經簽約了，那我也不瞞你了，你覺得張宇塵怎麼樣？”林長歌一臉神秘道。
“現在還不好說，看直播的個人魅力了，希望是個潛力股。”王浩明伸了個懶腰，絲毫不在意林長歌的神神叨叨。
“他說其它平臺有出610萬的，不過只有你答應先給錢，所以選擇了在花火，你這波操作加了不少好感呢，真有魄力。”林長歌豎起了大拇指。
“S賽有熱度，長得也還可以，就投資一下試試了，要不然一個輔助兩年怎麼會值600萬。”王浩明哼哼道。
“哦。”林長歌喝了口水，不鹹不淡道：“直播首秀的時候，你不幫他擋擋水軍？”
“你不懂，現在他不靠這個吃飯，職業選手能自由分配的時間，說不定比你們明星還少，又是觀眾最少的輔助位，也就每個月混混直播時常，吸引點流量而已，禮物我還真不指望他能收多少。”
“只怕不是一丁點流量啊。”林長歌意有所指。
“怎麼說？”
聽到這裡，王浩明來了點興趣。
“現在LPL最具人氣的職業選手是誰？”
“明月戰隊的AD止水，聯盟無雙榜第六位，當時止水和香蕉TV一年的簽約費是5000W，每次開播都二百多萬人氣。”
王浩明似乎怕林長歌不懂，解釋道：“我們這些直播平臺，人數是有些摻水，但是止水人氣非常接近SS級主播了。”
“或許這次，你花600萬吸引的流量會慢慢比5000萬的止水高呢？”林長歌淡淡道。
“你對張宇塵這麼自信？就算他加入LPL不過是新人而已，止水可是連續幾年國內最受歡迎職業選手，而且不是單排，直播的時候止水都是和職業選手雙排的。”
“我對張宇塵是有點自信，最重要的是他也有幫手。”林長歌笑了笑。
“呵呵，我倒想聽聽另外一個人是誰，竟然給你這麼大的勇氣。”王浩明冷笑了一聲。
止水人氣最高的時候，甚至不亞於SS級主播，張宇塵一個新人怎麼可能做到？
“我很羨慕他啊。”
林長歌嘆了口氣，突然變得失落起來，“今天我去見他，主要原因是想看看情敵。”
王浩明一愣，見林長歌不像是開玩笑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
“他，他的幫手該不會是挽音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