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上靈山又如何？
靈山隨便出來一名弟子，問孔宣如何自證清白，孔宣便會束手無策。
可能也就玄都大法師這般和孔宣經常接觸的人才會相信，那些因為道門三教一家親而來，和孔宣並不熟悉的道門弟子，肯定也想聽聽孔宣的解釋。
百鳥朝鳳，鯤鵬，從魚化鵬後，也算百鳥的一種了。
至於有沒有得到元鳳賜給血脈加成，不重要，反正已經死了，也沒當事人出來證明。
……
“陛下，您當真相信……”
凌霄殿，一名老臣在昊天玉帝面前抱拳道。
東木公，天庭男仙之首，未來的東華大帝，純陽真人呂洞賓。
昊天玉帝長長嘆息一聲，遠望雲霄。
他自然是不信的。
但，這是道祖下達的命令，說是為了引出來一個人。
他還能怎麼辦，龍族歸天，功德加持，天庭越來越強大了，凌霄殿，都能夠阻擋聖人全力一擊了。
可是，天庭還是空蕩蕩，龍族在四海，他身邊，依舊只有東木公這一個文臣，還有月老這種天道序列必不可少，昊天玉帝根本無法當人用的天道工具人。
姜澈！
昊天知道這個人的名字，至今，道祖的首徒位置還是空著的，是留給這個人的。
道祖為什麼要引出來這個人，昊天玉帝不知道。
但他猜測，應該這個人做了不利於老師的事情，不然，老師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孔宣可是龍族入天的大功臣。
……
此去，就會暴露自己的分身，但無論如何，都要保下來孔宣的安全。
鍾靈不斷咒罵著，姜澈權當聽不見，繼續思索可以改變這事的可能性。
不對，有一人可以證明！
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和羲和可是閨蜜，也是妖族的聖人，妖族所有事情，女媧娘娘定然知道。
知不知道同樣沒關係，只要有聖人出來擔保就行了。
畢竟這不過是諦聽口中的訊息，難道，諦聽比聖人還要智慧嗎？
姜澈看向腳下洪荒大地。
歲月演變，洪荒變更了不知道多少次，多巨大。
現在就連他，也不知道女媧娘娘的本體被釘在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