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
姜澈心中緩緩點了點頭。
誰還沒有個初心呢？
若鴻鈞一開始就只想著算計的話，和羅睺大戰這樣、冒著生命危險的事情，估計也做不出來。
“那道友可找到什麼辦法了？”
姜澈笑著問道。
反正不急於一時，順便看看，能不能從鴻鈞此時言語之中，找到鴻鈞後來那樣變化的原因。
鴻鈞抬頭看向更高處的天空：“道友有沒有覺得，天地，好像也是生靈？”
“道友繼續。”
姜澈笑著點了點頭，夠厲害的！
如今，鴻鈞的修為最多也就是大羅玄仙，雖說和準聖一步之遙，但這一步一旦跨越，便是萬古第一人。
想當萬古第一人，豈能那麼簡單？
不論後來鴻鈞老祖做了什麼算計，這份眼力見識，姜澈是真心佩服。
“這也是貧道最近感悟，若說的不對……”
“道友感悟很正確，在下佩服。”
姜澈笑著抱拳道。
鴻鈞驚訝的看著姜澈，這可是自己坐在九重天之上，感悟千年才得到的結論，對方一下子就給出了肯定回答，難道早就知道？
“多謝道友，”鴻鈞連忙抱拳道：“混沌海想要進入這片天地，有所阻攔，這片天地想要前往混沌海，非太乙玄仙，同樣無法做到，所以貧道心想，可能這便是盤古老友留下的後手，這片天地的自我意志。”
“天道！”
“對，正是天道，道友這個名字起的真好，貧道思考多年，都不知道該叫什麼。”
鴻鈞興奮道。
“那道友接下來的打算是？”
姜澈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問道。
“哎！”
鴻鈞嘆息一聲：“如今，這片天地逐漸接納了貧道，卻也接納了羅睺，貧道不願眾生化作魔物，盤古老友的心血毀於一旦，但貧道和羅睺交手，取勝把握，還不超過五成，是以貧道心想，若是能融合這股天地意志，是否可強行將羅睺驅逐到混沌海呢？”
鴻鈞說罷，期待的看著姜澈，眼前這個比自己修為還低的傢伙，好像能給自己答案。
“不可能！”
姜澈緩緩搖了搖頭。
“不可能？”鴻鈞驚道：“為什麼？”
“道友思路完全正確，但步驟卻走反了。”
“步驟反了？”鴻鈞思忖了一會兒，還是不解的問道：“道友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