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瑜眼神微眯，他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靳子軒的問題有些跳躍，雖然聽起來都是正常的萬魂人會問的，但是靳子軒問問題的順序有些古怪！
之前自己還會告訴他，在哪些地方只能點到為止。
可是現在，他似乎直接就能知道自己會說到哪一步！
最後這個問題，靳子軒甚至還有意引導，加了一句自己理解的可能性。
這個小子，遠沒有他看起來的那樣單純。
他故意問是不是因為這次救災的表現，就是在有意引導自己。
如果自己順著他的問題回答是，難道他會認為自己對他有所保留？
這小子的表情，明明挺愣的，但是心思卻極為活躍！
這難道是…讀心術？
不太對，萬魂人中的確有讀心術這個能力，但是這個能力對自己應該是無效的！
而自己的微表情等，也不可能被他看出這些！
這小子，太古怪了！
深吸口氣，牛瑜坦誠道：
“不全是因為你這次的功勞。
我幫你推進連環任務，是因為管理員和萬魂人之間，其實有些目的是共通的。
你們強大，對我們管理員來說，其實是好事。”
靳子軒嘟了嘟嘴，作沉思狀想了想，皺眉道：
“您是說，你們管理員會有意幫助萬魂人們變強大？”
牛瑜點頭道：
“沒錯，就像你，如果這次沒有你出手，想要解決四海國今年的洪災，恐怕得花不少代價。所以，你的行為值得嘉獎，而且，對我們整個四海國世界，都有不小的貢獻。”
靳子軒似乎有些質疑地奇怪道：
“那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四海國外的陰殿您是知道的，他們不就不遵守四海國的規則嗎？
那個陰殿殿主，剝奪了上萬人的幸運值，奴役了那麼多萬魂人，還在海外為所欲為，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吧？這些也是您希望看到的？為了您所說的世界變強，你們管理員會縱容這樣的行為嗎？”
牛瑜尷尬一笑，真想獎勵靳子軒一巴掌。
“這個問題問的好。
你不如直接問我，四海國和系統到底有何關係？
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諷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