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扭頭觀察了很久。
四周沒有什麼東西突然掉下或站起來。
感覺好像也就那麼回事,可能此前的幾個事情都是恰好趕上,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嘛。
沈星趕緊簡單收拾一下,把門關上,又看到吧檯下面那個老鼠洞。
真是心煩,他想著,得找個什麼東西先給它臨時堵上再說。
他從表妹帶來的那疊舊報紙裡隨便抽出一張,正準備將它裹成一個紙團。
瞄了一眼報紙上的圖片後,不由地會心一笑。
報紙上的圖片是某個大型音樂演出的海報,上面有幾個年輕音樂家的大頭照。
沈星一下子就認出其中一個人在哪見過。
沒想到是他假扮的殭屍,這說明那天晚上在聖安學院溫斯頓夫人的小別墅前,其實是一場假戲,我早就猜到肯定是假戲。
沈星換了張報紙,裹成一團,蹲下去想堵上那個老鼠洞。
“咦,好像有什麼東西。”
他說著,伸手把它取出來。
哈,是一疊鈔票,好大的一疊鈔票,用個小夾子夾住的鈔票。
趕緊數數看,居然有二十七張面額一千比索的大鈔票,相當於2700元人民幣的購買力。
“哇,這下發財了!”
沈星太興奮了,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哪個笨蛋掉落的錢,一定是那個吃霸王餐的神探。
他太興奮了,聲音很大。
表妹從房間裡出來,隔著木質圍欄往下看,小聲問他,“表哥,你怎麼回事,什麼發財了?”
沈星抬頭看她,直接就看傻眼了。
第一次看到表妹穿睡衣的樣子。
她,她,她竟然比電視上的睡衣廣告模特還要美,還要忄……
喬安妮也意識到他表情不對。
“臭流氓。”她趕緊回到屋裡去,把門關上。
沈星覺得自己好冤枉啊。
這怎能怪我?只能說你太優秀了,我三觀這麼正,老天可以作證。要是換成別人恐怕早就流鼻血了,甚至想入非非,心生邪念,我已經算是很堅強了。
……
沈星收拾完畢,也開了瓶啤酒,就著剛才那碟剩下的花生米慢慢喝起來,又把那張報紙攤開。
他想整理一下思路,剛才經過那個神探的提醒,把幾個事情聯絡起來,感覺自己快有了答案。
這一切應該都是那個已故的米切爾·溫斯頓夫人的亡靈搞的鬼。
沈星這時候還不知道魔靈這個概念,也不知道阿諾德說的“新生魔神的呼喚”那件事,所以他簡單理解為亡靈,他這樣理解是錯的。
他認為,那個溫斯頓夫人的亡靈弄出一堆超凡者殺人事件,死者身上都會留下寫著“救我”的小紙條,包括課堂上那個入魔的學生嘴裡也是喊著“救我”,這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可能也會引起那些禁忌教團的注意。
然後神探局的神探偽裝成路人混入詭秘案件的現場,可能是想近距離觀察誰是值得可疑的物件。
那個假扮成殭屍搶走馬車和蠟像的人,其實是一個年輕的音樂家,他很可能是神探局的神探,或是神探局的線人,他想讓其他人誤以為他是中邪入魔了。
他假扮成殭屍躲在夫人的小別墅裡,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可能找到了,也可能沒找到,最後他又裝神弄鬼,假裝是夫人的蠟像在彈琴。
最後那兩個神探局神探故意姍姍來遲,當眾表演捉拿邪祟的好戲,乾淨利索把他給“收拾”了。
難怪那天看得不過癮,原來是一場假戲。這個年輕的音樂家應該沒死,也許是帶著可能找到的東西回神探局去了。
最終的結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