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體面的西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亨特探長,沈星也是後來才知道探長的名字。
亨特探長摁住那個躍躍欲試的印地警員的肩,讓他滾到後面去,自己跨步走了進來。
沈星知道這個洋人肯定是個大人物,他也趕緊往後退,還把手裡的空瓶子往身後藏。
亨特探長仔細打量他,又突然嚴厲道:“你就是多起命案的兇手,我們總算抓到你了!”
“開什麼玩笑,你有證據嗎?”
“難道不是麼?”
亨特探長冷冷一笑,又特意瞧了一眼沈星放在背後的手,再次說道:“否則你為什麼有點心虛,鬼鬼祟祟的,用你們華人的話說,就是做賊心虛!”
沈星就納悶了,“我怎麼心虛了?都已經打烊了,你們拼命拿木棍砸門,我問是誰,你們還不回應,我怎麼知道是你們,萬一是歹徒怎麼辦?我當然要謹慎點。”
“你手上是什麼東西?”亨特探長問。
“空酒瓶子。”
沈星把空瓶子拿給他看。
探長身後那個印地警員立刻插嘴了,“那可能就是兇器。”
沈星很不高興,一個空酒瓶子怎麼就是兇器了,指鹿為馬的小人,和地球上的一個德行。
看到探長不吭聲,好像在等著自己申辯。
沈星只好解釋道:“這是我正當防衛的武器,如果有歹徒闖入店裡來行兇搶劫,我就用這個來維護我的權利,請問,這不犯法吧?”
“不犯法。”探長似笑非笑地答道。
印地警員又插嘴了,“可是探長,3號命案裡,死者就是被酒瓶子砸死的。”
沈星還想說什麼。
探長已經伸手要那個空瓶子。
沈星遞給他,“不過是個空瓶子,怎麼可能是兇器。”
亨特探長接過瓶子後,仔細瞧,突然眉頭緊蹙,好像想到什麼重要線索。
他又用鼻子嗅了嗅,可能感覺不對勁,這個瓶子好像有“魔鬼”的氣息。
他特意挪了幾步,把瓶子放到桌上,然後靜靜地立在那裡仔細觀察它。
沈星差點憋不住想要笑,覺得探長就像個滑稽演員,為了嚇唬我,故意在演戲,至於麼?
亨特探長仔細觀察了有一分多鐘。
忽然,他如臨大敵似的,猛地急退了好幾步,方才站好。
“怎麼回事?”
沈星覺得他像個神經病,這麼害怕一個空瓶子,就像老鼠突然遇上貓。
探長嚴肅道:“你這酒瓶子從哪弄來的?”
沈星轉身指著那堆空瓶子說道:“我剛才隨便擰一個出來,你要的話我全賣你。”
“我又不是收破爛的,我現在嚴重懷疑這個酒瓶子就是兇器!”
“你得有證據。”沈星提醒他。
探長認真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空瓶子,要麼是魔物,要麼是封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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