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屬性精靈……美樂蒂?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只是……暫時想不起來這是誰了,行吧,你改天帶來讓我見見。”
“隨你便。”
“我自己的這張皮囊我也早就用膩了,改天等我力量恢復了一些,就找具強大的身體、好看的麵皮換上吧。”雷鍩握了握自己的手,笑容是極致的瘋狂:“美樂蒂的寓意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嬌豔之花,我覺得你說的那個叫美樂蒂的,應該就很不錯,否則,她可還配不上這個名字。”
“……所以你剛剛說你想見她,只是想……”
“美麗的皮囊,永遠都用著極大的吸引力。”雷鍩舔了舔自己的彎曲著的手指。
彩虹玫瑰叢的中央靜靜的坐著以為攜帶水晶輪椅而來的少女,她看著自己面前背過身去,面色平靜的注視著撲閃著翅膀的花彩雀鶯的彩虹發少年,愁眉不展。
“小憶,你還在為卷軸碎片的事情犯愁麼?”
盛夏一般很少會去其他人的領域閒逛,更何況是淺憶的極光苑。
“還好吧。”淺憶回眸看了看盛夏,不久之後,卻又把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自己剛剛注視著的花彩雀鶯身上:“小夏,你看。”
“嗯?”盛夏順著淺憶的目光,,向羽毛豐盈的花彩雀鶯上看去,那七彩的鳥兒激靈而美麗,是啊,只要是淺憶的東西,都是極為美麗精緻的:“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罷了。”淺憶揉了揉自己微微脹痛的眉心,七彩長髮傾瀉在他的肩頭,沾染著彩虹玫瑰與他身上冷香混合而成的奇異異香:“有些鳥兒是關不住的,她們的羽毛太鮮亮了,當它們飛走的時候,你從心底裡就能知道,把他們關起來是一種罪惡。”
“但是,若想要得到絕對的隨心與自由,必定會迎來相同分量的後果。”盛夏苦笑了一聲:“我明白的,有些時候,禁錮,就已經是對某些生物的最大守護了,就像小律的水晶城堡前的,那一片被她冰封存放的耀金薔薇。”
“做領袖,有些時候,還真的蠻讓人覺得迷茫的。”淺憶彎腰摘下了一片腳邊玫瑰的花瓣,遞到了身後盛夏的手裡:“我這段時間,拿自己的邪眸瞳術,花了不少精力去查了,可有關於小律的轉世的事情,完全沒有個什麼著落。”
“連有著這麼強大的瞳術的你,都一點也查不到麼?”
“巡查已死之人的轉世所在,本就極大的違逆了天道,可像小律這樣完全查不到一點點線索的事情,我也還真的是第一次見,我會再進一步的排查,你們也不要太過於擔心了。”
“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長久下來,這窺視天道對你造成的損傷,足以把你的身體拖垮的小憶!”盛夏攥緊了自己手裡的玫瑰花瓣,有幾點彩虹汁液席捲異香,沾染了她潔白無瑕的手心。
“放心吧,我不會拿我的死來開玩笑的,雖然我也很敬重小律,不過,我們都比小鳥能看得開些,你也知道的,鳳凰一族,個個都是痴情種。”
“是啊,小鳥她,怎麼可能靠自己走出來?希望外面的那個暗影系的精靈,真的能夠徹底帶她走出心結吧。”盛夏稍稍鬆了鬆自己的手心,看著自己手心裡已然被自己抓皺了的嬌豔花瓣,長嘆了一口氣。
是福是禍,一切尚未可知。
但求不會有更多的人,陷入深淵黑洞。
鳳歸雲已經栽了,栽了就是栽了,歷史無法逆轉。
時間法術,是極為禁忌的力量。
若想篡改過去,必定會得到一點兒來自“時間之神”時年的懲罰。
而這懲罰,誰又能擔待的起?
改變過去,打亂的是未來的所有軌跡,這罪過,你可能夠承擔?
能改變的,只有未來罷了。
布克萊臨行之前,和雷伊交代的很清楚。
雷伊對布克萊很快就放行了,畢竟安冉冉確實需要一個很長時間的心理疏導。
譜尼知道了之後,也隨之返回了自己的聖靈星,畢竟索倫森是真的被他晾在那裡,看家護院的太久了。
再不回去,索倫森那傢伙,怕不是要炸了。
戰神聯盟的其他成員見狀,也暫時告別了賽爾號,一同回到了赫爾卡星,與他們一同回去的,還有瑞爾斯和斯塔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