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能與我細說一下到底是什麼情況麼。”江玹看著最邊上的一個問道。
那婦人約莫三十不到,哽咽開口:“我的丈夫,十幾天前,就不見了…可是,我想來報官,卻沒有人管,還將我打發走,我迫不得已才在這護衛府門口盯著。”
“怎麼失蹤了?當時他是去何處?可有什麼異常?”江玹皺眉。
那婦人道:“我丈夫每日都會去酒樓裡做活,晚上回來的就很晚,那天他也是和平常一樣啊,誰想到我等到半夜都沒人。”
“我等到那酒館開門,去問掌櫃的,卻說我丈夫那天關了門確實是回家了。”那婦人哭著道:“他品性純良又顧家,不可能放著家不管跑出去這麼久的,定是遭了什麼不測嗚嗚嗚嗚。”
江玹微微皺眉,心底沉思,這事確實有些怪。
“你家相公年更多少歲?有無疾病史?”江玹問道,若是有,可能是當時失去意識被好心人救走。
婦女道:“他今年三十有二,身體一直很好,那天他上班時,掌櫃的說他也沒有異常。”
江玹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他又轉向第二個,問道:“你家又是誰失蹤?”
“回大人,是我剛剛滿二十的兒子。”那婦人約莫四十幾,拿著帕子抹眼淚:“我孩兒那日去私塾老師那裡聽書,這一去便沒有回來…”
江玹:“什麼時候的事情?”
“已經五天了。”婦人心底記著。
江玹問:“那私塾在何處?”照理說私塾應該是人多的地方,竟也還會發生這種事?
“私塾好像是在京城郊區,我也不太清楚…我兒子他,都是自己找的這些,家裡沒什麼錢,那邊好像便宜些,我們這婦道人家又沒識幾個字,就沒弄那麼清楚了。”那婦人一臉可惜。
“無妨,你兒子的名字叫什麼?”江玹問。
那婦人開口:“叫周仁韜。”
江玹暗自記下,又問了後面幾個婦人,心裡感到驚奇,這幾個人說的情況幾乎一致。
家中的男丁都是莫名其妙,毫無徵兆的就不見了,但是京城的治安很好,不至於說是這麼多人遭了不測卻一點痕跡都沒有,他們,更像是被人擄走了。
江玹微微皺眉,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二十到三十五之間,是正直壯年的時候,且家庭條件都很一般。
作案人將這些人抓起來,就是因為他們非富非貴,無權無勢,所以一個兩個百姓不見了,也難成氣候,也並不會有人去真的關注這些。
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就是家庭原因,出走了,過幾天就自己回來了…而這樣,也給了犯人繼續作案的條件。
這時,已經到了最後一個婦人,那婦人一直瑟瑟的站在那裡,不曾開口。
終於到了她時,她才微微抬頭,但眼底都是恐慌。
她像是猶豫了半天,才鼓足了勇氣一樣開口:“大人,我想問問你,我的兒媳婦,可在你們手裡?”
“額?”江玹一愣:“您要找到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