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知道了,回去,自會跟你爹說的。”岑夫人開口。
岑含玉一笑:“多謝娘,只要能常住在京城,有爹孃在身邊,含玉就滿足了。”
“傻孩子,都嫁人了還想著有爹孃陪。”岑夫人被逗笑,看著自己女兒滿眼柔情。
岑含玉忽而又道:“對了,有一事,想要爹幫忙查查。”
她壓低了聲音:“昨夜我們剛剛回府,就有人將一渾身是血的女子丟在我們俞王府門口,女兒想讓爹查查,這女子是什麼來歷?還有,到底是誰在背後與王爺為難?”
岑夫人一愣:“還有這事?!”
“嗯。”岑含玉一臉的不放心道:“此事我若是問王爺,王爺必定不會告訴我詳細的,但是,我想為王爺分憂。”
岑夫人哪裡捨得女兒再操這些心,拍著她的手答應道:“好好好,你丫現在就在王府裡負責養傷,好好把身子養好,其他的交給你爹。”
岑含玉這才溫溫一笑,她心底開心,這下事情已經成了大半了。
不久,便傳了午膳,岑含玉和岑夫人移步去了飯廳,那裡琳琅滿目擺了一桌子。
四人虛與委蛇的坐著,心思各異,待飯後,岑太傅沒坐多久,就攜著夫人起身辭行了。
蕭澤和岑含玉送至門外,待馬車已經看不見了,蕭澤才回頭,看著岑含玉道:“玉兒,今天早上累著你了,快回去歇著吧。”
岑含玉心底瞭然,一笑道:“多謝王爺關心,含玉這就回屋了。”
等那女子也走後,蕭澤身後出來了一人,是阿福。
“她和岑夫人在房中,說了些什麼?”蕭澤頭也不回的問道。
阿福開口:“確實說了些體己話,王妃還說,您好,她才好。”
蕭澤眼睛微眯,難道這女人真的想明白了?
他甩甩頭,算了,女人總是這麼難以捉摸,等她日後的表現便知她到底居心何在。
他抬腿:“無道可在?”
“無道先生正在密室裡,他現在的身份,還沒有人知道。”阿福道。
兩人往後花園處的假山走去,在那假山洞中,有一個隱著的石門,而無道做那些稀奇古怪的實驗,都在這個裡面。
他已經和蕭澤談妥,他所需要的財力物力,皆由蕭澤承擔;而他,無論用什麼方法,只用負責治好蕭澤。
蕭澤進去時,無道正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他手不停的在攪拌那一碗黑臭黏糊的湯,看著都讓人噁心。
“無道先生。”蕭澤開口:“現在已經到了京城,我們的治療可以開始了麼?”
無道放下手裡的東西,打量著蕭澤的臉色:“嗯,最近看你養的還不錯,差不多是可以了,不過…”
他停住。
蕭澤皺眉,問道:“不過什麼?是那嬰兒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