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也開完了,宮依清也不在跟他鬧騰。打著響指,安排下屬按著宮亦年的尺寸給他找一套衣服換上。
人靠衣服馬靠鞍,宮亦年穿不穿,都抵擋不住他的帥氣。換好衣服後,他將浴袍丟下,沒有道歉便要離開。
宮依清可不是好打發的主,雙臂開啟,攔在門口,“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手指在空中彎曲又開啟,就差明晃晃的告訴他趕緊給錢。
互看了一眼,宮亦年折返,重新回到宮依清的辦公室。女人最懂女人,他不知道黎果果為何對他冷漠到還不如對待陌生人。
早上的新聞人盡皆知,這會兒工作室的員工還在議論。宮依清笑著,跟附在他身後一同走入。
“說吧,有事要問就趕緊,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宮依清坐下,翹著二郎腿,慵懶的玩弄著桌面上的仙人球。
宮亦年瞥了一眼,語氣吃人的姿態質問道:“你是女人,你一定了解女人。”
什麼亂七八糟的,宮依清翻了個白眼,瞅著他那張臉,“說什麼,想好了再說。我是不是女人,你肉眼看不出來?”
雙手叉腰,故意凸現她女人方面。
“對不喜歡的男人,你們是不是不願意給他生孩子。”說出這句話,整顆心都在滴血。此時的宮亦年很疼,呼吸都會疼。
宮依清撫摸著下巴,幾乎沒有思考,脫口而出,“那當然,懷孕生子可是十月懷胎,母體遭受了疼痛才能將孩子孕育出來。假如對方是一個對我來說不喜歡的人,甚至是討厭,我瘋了才會給他生孩子。”
瘋了……所以她是正常人,偷吃避孕藥,也不與他商量。
瞅著宮亦年黢黑的臉,宮依清隨手拿起一支筆丟向他,“嘿,想什麼呢?你問我這些,不會是因為果果吧,她不給你生孩子?”
事實正如她所說,可是宮亦年卻不樂意了。丟掉身上的筆桿,起身一腳踩在上面。
粉碎性破裂,筆尖的墨水噴沙在地面上。宮依清愣了愣,“你幹嘛,神經病啊。”
的到了解答,宮亦年可沒好脾氣在呆下去。再次踩在破碎的筆桿上,他推門而去。
強大力氣導致玻璃門來回搖晃,咣咣噹當,許久才平復下來。同宮依清的心,她一大早受到的刺激太多。
新聞雙方都未解釋,導致於熱度不減反增。張可欣站在高樓之上的落地窗前,俯身遙望身下,所有人如同螻蟻般大小在她腳底下移動。
王濤嫵媚的走上前,將毛毯蓋在她肩膀上,“姑奶奶啊,你可別著涼了。”
整個後背裸露在外,手裡還拿著一杯紅酒。小臉紅暈,似有些醉意。張可欣扭頭,瘋癲的笑出聲,“看到了嗎?很快我就會成為整個A市最奪目的那顆星。”
攀上宮亦年,及時不成為宮太太,時不時的緋聞也能讓她得到所有人的關注。明星最怕的就是沒有人議論,無論議論的話題是好是壞,對她都百利無一害。
王濤也跟著笑呵呵,他掐著嗓子,娘氣的附和著,“是啊,你看看那小紅小花都給氣綠了。我們代言可謂是多到明年都拍不完,這以後出息活動,哪個高奢不先把超季的衣服拿給我們。”
張可欣出道短短半年,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到頂流的位置。她幾天的熱度,已經高出前季小花的幾倍。
最高興的還屬經紀公司,才短短半年,他們的投資便全部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