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韻兒翻越著,指尖惱怒的點在張可欣的腦袋上。一個黎果果沒有解決,又來了個張可欣。憤恨到暴怒,抬腳提著的凳子,嚇住一旁居坐的行人。
面試結果遲遲沒有回應,程韻兒練習不上宮亦年,就連黎果果都不見她。
沉下心,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一個三流小明星,註定是無法進入家大業大的宮氏。光是宮父宮母那一關,都很難被認可。
查閱資料,程韻兒得知張可欣的住處。拿起揹包外套,氣勢洶洶的經過眾人,離開咖啡廳。
收拾好了花圃,黎果果又命張媽買了些花束種植進泥土裡。院內的景色煥然一新,黎果果頗滿意她的勞動成果。
正收拾著種植花束的工具,耳尖上下聳動,車平穩的落在門口。
隨後,車門開啟,宮亦年從車內走出,陪同的還有陳特助。接過遞交來的檔案,陳特助重新進入車內,留下一串尾氣,車消失不見。
“亦總回來了!”張媽迎上前,手臂懸空,讓其衣服搭在上面。
瞅著鮮豔的花骨朵,目光往下,宮亦年看著溼潤的土壤。心情不錯,還有心思種花?他把弄的看向黎果果,內心有所思考。
“張媽,今天的報紙呢?”宮亦年說話的過程中,雙眼停留在黎果果的身上。
應著吩咐,張媽從資訊箱裡找到今日份的報紙。各式各樣的,她整理好後,拿著財經新聞交到宮亦年的手中。
看著板塊上方,宮亦年喊住離去的張媽,“今天的報紙都拿來給我。”
黎果果不嫌髒,雙臂攬著工具,緊抱在懷中。回到客廳需要經過宮亦年身旁,不過看著對方有話的樣子,她故意轉身挑遠路回去。
走了兩步,宮亦年移動到她面前,阻礙著去路。明知道屎噁心,宮亦年還故意把屎丟棄在她面前。
黎果果自轉一圈,將後腦勺對準宮亦年。
哼,她偏不給他機會。繼續往前,黎果果腳上的步子越來越大,就差跑起來了。
宮亦年沒有追,悠閒的跟在她身後。
推開客廳玻璃門,張媽慌慌張張的撞在黎果果的身上。手中的報紙掉落一地,搭在黎果果的腳背上。
正面對上,張可欣嫵媚的模樣直視著黎果果。四目相對,仿若真人存在面前。
移開視線,黎果果一臉淡然。她抬起腳,報紙從腳背上掉落在地面上。
宮亦年長腿跨過,緊跟其後,“看到新聞,你就沒有想說的?”
他和別的女人這麼親密,還出現在報紙上,被大眾看到。
黎果果沒有任何的反應,工具放入倉庫後,她折返走進衛生間。
冷漠的關上門,宮亦年被阻隔在外。
氣不打一處來,他準備了這麼多,回應他的只是一堵門。盯著玻璃門,他故意叫喊道:“張媽,我晚上不在家吃飯了。”
隱約間,張媽迷糊的露出頭,“亦總,你剛剛說什麼?”
“我不在家用晚飯了。”提著嗓音,宮亦年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出。他還不就不信她不生氣!
水龍頭將門外的話吞噬掉,黎果果捧著涼水,清洗臉頰上沾染的泥土。閉眼時,腦海中浮現著張可欣溫柔可人的模樣。給什麼機會,對方根本就不在意她。還想著是誤解,已經結婚了,宮亦年多少對她會有些情感。可是呢,一切不都是一場空,一遇到漂亮女人,他就被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