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母剛有點安慰,又變得緊張兮兮,“怎麼了?”
“新聞你也看到了,她週末不顧我的反對,還要去陪譚子墨的女兒去遊樂場。”宮亦年耷拉著腦袋,落寞又孤獨。
還有孩子?心中的好感唰的往下降落。她往著宮亦年的身邊蹭去,手搭在他臂彎上,“怎麼回事,怎麼還有孩子?”
“嗯,就因為一個孩子,他們才有的交集。”宮亦年越說越難過,就好像那個孩子是黎果果和譚子墨的,讓他不爽。
問題產生了,接下來就是解決問題。宮母同情的拍打著宮亦年的肩膀,搖晃著腦袋從椅子上站起來。
夜裡,有人睡的踏實,有人睡不著。宮母碾轉反側,旁邊的宮父搭在身上的被子總是被扯掉。連著扯回來幾次,他猛地坐起來。
“翻什麼呢,不睡覺?”宮父打著哈欠,無力的詢問道。
大半夜,宮母黝黑的眼睛在黑暗中耀耀生輝,“你說亦年怎麼辦,果果這個週六要去帶著別人的孩子出去玩。時間久了,她和我們亦年不越走越遠。”
感情就不牢固,外界再一錘擊,隨時都能倒塌。
宮父困的不行,他眼皮疲憊的耷拉著,手臂在宮母身上耷拉著,“你啊,就是想多了。他們感情上的事情,你少插手。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少管。”
“不管,像你這樣什麼都不去幫忙,他們感情能好?”宮母黑著臉反駁道。
她急得不行,他倒好,不擔心反而想著睡大覺。
宮父看著已經無法溝通的宮母,長嘆一口氣,抱著枕頭,往著房間上的小沙發上睡去。
次日,宮母一臉疲憊的坐在餐桌上。她沒有以往的活躍,早餐也都讓傭人們在準備。
黎果果渾身清爽,她給宮母打著招呼,得到的是淡淡的回應。
“媽,你說身體不舒服嗎?”黎果果搬著凳子,坐在她對面。
宮母猛地抬起頭,又突然落下。她欲言又止,有話又不好說的樣子。
“你說,我聽著。”黎果果認真的看著,就等著她向她吐露心聲。
這時,宮亦年從樓上下來了。他故意咳了一聲,吸引住宮母的注意力,“媽,我爸呢?”
“一大早出門了,去見你陳伯了。”宮母回應著,她還是忘不掉黎果果要去陪其他男人的孩子。
有什麼能把她留在家裡,她心裡一直想著,突然覺得,她如果不舒服,黎果果一定會留在家陪她,不會再出去。
“哎喲喂。”說來就來,宮母揉著胸口,單手抓著桌沿。
剛還能說能動,這一下子就病怏怏了。宮亦年緊張的走上前,靠近時,他才注意到宮母手捂的地方都錯了。
“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黎果果蹲在地上,著急追問道。
宮母一直喊著疼,就是不回答黎果果的正經事。無奈下,她只好拿著手機要叫救護車。
去了醫院豈不是露餡了?宮母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機,“不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