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購物袋散發出來的香氣,黎果果獨自咕嚕嚕叫了起來。她盯著幾秒,起身從裡面拿出餐盒。
會議室空氣密集,在裡面吃飯一定會影響到休息的同事。黎果果穿上外套,拿著餐盒和杯子來到了茶水間。
她前腳到,後腳宮亦年也出現了。
“吃完了就休息,公司不需要壓榨員工去達到效果。”宮亦年扣開盒蓋,拿起旁邊的一次性筷子,兩指間墊在中間的縫隙,往兩邊掰開。
黎果果扣了半天,看著在宮亦年手裡輕而易舉的被掰斷,她都開始懷疑,筷子都跟她作對。
丟下結實的筷子,她翻找著櫃子,也沒能找到個能代替筷子的工具。正頭疼到不行時,她看著宮亦年拿起她的筷子,掰開後平放在餐盒上。
去謝謝?黎果果扭捏的關上櫃門,低頭看著面前的速溶咖啡。磨磨蹭蹭的衝了兩杯。
“謝謝。”黎果果放下咖啡,拿起筷子,開啟了餐盒。
食物正對黎果果的胃口,不油膩,葷素搭配的剛剛好。最重要的是,沒有她討厭的蔥薑蒜。
寬敞的吧檯,兩個人面對面,安靜的享受著夜晚的寧靜。沒有吵架,沒有互懟,溫馨的解決夜宵。
清理掉垃圾,黎果果正要回會議室,卻被宮亦年伸手攔住。
“去休息。”宮亦年說道。
“不用了,他們也該醒來了。”黎果果可不想讓所有人因為她一個人,又要浪費幾個小時。
宮亦年抓住她的手臂,“我讓陳特助交代了,不會出現你心裡的擔憂。”
在她吃夜宵的時候,會議室裡的人已經拖著疲憊的身子下班了。相當於,諾大的公司,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黎果果不明白,跟著宮亦年經過會議室時,裡面的燈已經關上,沒有一個人存在。來到他的辦公室,看著他推開一堵牆,裡面有著兩米的雙人床,甚至是連衣櫃都有。
“在這休息?”黎果果回頭看著脫下外套的宮亦年。
“你要是想回老宅也不是不行,大不了讓司機從溫暖的被窩從爬起來,再驅車來公司送你。”宮亦年指尖一路向下,白襯衫的扣子靈動的一一解開。
“陳特助呢?我讓他送我。”黎果果追問道。
公司樓下,陳特助打了個噴嚏,仰頭看著僅有一盞燈亮著的辦公室。加快腳步,消失在黑夜中。
襯衫丟在地上,宮亦年低頭開始解皮帶。眼看著只剩下四角褲,黎果果已經接受了現實。
想必宮亦年早已做好準備,該離開的早就離開了公司下班了。
這個時間點,怕是打不到車。又好麻煩其他人,她只好接受了隱藏在辦公室裡的臥室。
合衣平躺在上面,黎果果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這張床有沒有躺過其他女人?
“除了陳特助,你是第一個知道這間臥室的存在。”宮亦年胳膊墊在腦袋下,腹肌從被褥中露出來。
他是蛔蟲嗎?肚子裡的一點想法都被他說出來。黎果果縮著身體,躲在被褥裡。
宮亦年盯著姑成一小團的被褥,伸手壓在上面。
被褥裡,黎果果頂著兩團紅撲撲的臉蛋,羞愧的僵著身體。旁邊赤裸的身體,她時刻擔心會碰到。
宮亦年關掉床頭燈,魚兒般順滑的溜進被褥裡。他摟著黎果果,給她厚重的衣服硌著,“你不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