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幫我多注意一下。”
從外面回來後,黎果果就像是消失了一樣,電話打不通,沒有一個人可以聯絡到她。
宮亦年開啟了手機裡的定位,連線到第三方,一樣無能檢視黎果果現在的位置。
半夜,陳特助被臨時叫起來,耗用了所有人,分佈在a市各個角落,尋找著所有人。
“亦總。”凌晨,陳特助的電話打了過來。
“說。”宮亦年嗓子嘶啞,既疲憊,又充滿了無助。
在天亮前找不到黎果果的話,本就一團糟的公司會更加混亂。怕是股東們會接二連三的登上門討要說法。
電話那邊陳特助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我們透過對夫人最後一通電話找到了她最後和謝畢安聯絡了,順著線索,我們調查了謝畢安的行程,初步確定夫人的位置。”
“定位發來。”
......
在海邊,一棟兩層的別墅孤獨的坐落在沙灘上方。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緊接著又一輛汽車揚長而去,輪胎在地面上摩擦的聲音響亮的迴盪在空氣中。
全身上下,骨頭跟散了架似得,黎果果緩緩睜開眼睛,感受著頭頂上方照射下來的光亮。
“醒了。”謝畢安溫柔的走上前,面前放著一杯溫牛奶,“我餵你。”
黎果果別過頭,滿眼只有厭惡。手腕腳腕都被捆綁上繩索,既然無法離開,她生無可戀的閉上眼睛。
“不想喝那就先放著。”謝畢安將杯子放下,彎腰坐在她身邊。
感受著對方的呼吸,黎果果突然想到了她宮亦年。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有沒有發現她消失了。
順著外圍花壇轉了一圈,一輛輛車將別墅包圍在一起。閃爍的燈同時熄滅,為首的車門開啟,男人從裡走出來。
窗戶裡透射出光亮,別墅院內一角停放著謝畢安的車輛。宮亦年心情複雜,一步步朝著前方走去。
“亦總,小心。”陳特助護在前面,保護著宮亦年的安全。
院內是小小的柵欄門,高度直達到膝蓋的位置。反手從裡面便能開啟門插,輕鬆開啟後,屋內的警報響起。
鳴笛聲籠罩在海面上空,謝畢安面上的溫柔一轉即逝,低頭看向黎果果。抓著她手腕上的繩索,左右拽了拽,開口道:“在這等我。”
謝畢安走到拐角鞋櫃前,彎腰從裡拿出黑色物體,藏在了褲縫中,陰狠毒辣的走向門外。
宮亦年來了?黎果果挺身坐起,她翹頭期盼,眺望著遠方。毛燥的拉扯著手臂,繩索變得愈發緊實。
院內,謝畢安阻攔住宮亦年的去路。
“亦總,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
“綁架也是犯法的。”宮亦年開門見山,陰厲的眸光放射著殺氣。
謝畢安挑眉,開啟雙臂指向四周,“亦總這話說的真是奇怪,沒有證實的言論可是犯法的。”
宮亦年直勾勾的盯著通往屋內的門,腿、縫邊的拳頭握緊,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
“亦總,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會客了,麻煩你帶著你的人離開我的私人別墅。”重力咬著字音,謝畢安直言不諱的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