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匆忙的回到了二樓。
直奔主臥,進入後將門反鎖。
來到宮依清的住處,由內到外散發著無人的冷清。宮亦年用力按壓著門鈴,無人回應。
動靜過大,導致小區巡邏的保安走了過來。
手持著手電筒,微弱的光亮對著宮亦年的眼睛。白茫一片,他忍不住拿手去遮擋。
“你幹嘛的?”保安兇巴巴的問道。
宮亦年答非所問,“裡面有人居住嗎?”
在a市,宮依清旗下的房產有兩處。一處是她自己購買,另一處是宮家老人給她的成人禮物。相交於兩處房子,宮依清傾向於自己購買的。
保安眯著眼睛,嚴肅的審視著,“跟我去做個記錄。”
說完,他往前一步,指腹碰觸到宮亦年鼓起的袖子。
“屋裡有沒有人!”宮亦年避開保安的碰觸,往一旁躲閃時,導致保安撲空。
腳尖往前,無情的貼合在頂端。滿臉皺紋堆積在一起,臉頰的肥肉上下抖動。佇立穩妥後,保安心生膽怯。
“這戶房子有半年沒人住過了。”保安回道。
他每天夜裡巡邏,就沒看到房子裡有燈亮。
得到了回應,宮亦年掉頭離開。
同樣的情況,他又來到宮依清另一處住處。院內的草長的比人都高,看樣子有幾年沒有進來過了。
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能‘躲在’哪裡?
黎果果做了個噩夢,被嚇醒後,她大口喘氣,胸口上下起伏不平。
夢裡,宮亦年當著她的面娶了別的程韻兒。同樣的經歷,她又演繹了一遍。
豆大的汗滴掉落下來,黎果果扭頭,發現房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餘光掃到床頭櫃上,一支筆壓在單薄的紙張上。
走進,上面寫著一行字。
“臨時有點事,忙完就回來了。”
落款處寫著宮依清。
感受著暴汗後,身體黏糊糊的,她脫下睡衣,腳板踩著冰冷的地板上。
站在噴灑下面,腦袋空蕩蕩的。鬱悶沉重的胸口,一股氣堵在那裡下不去。
洗漱後,黎果果換上乾淨衣服後,宮依清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進來。
脫下單薄的防曬衣,她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仰頭喝著冰水,感受著黎果果的靠近。
“吃完早飯我們便趕飛機回去。”
“這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