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一劍劈皇城之後,那紅衣女子便了無音訊。無論如何尋找也找不出來,加之天衍皇朝的大部分的兵力都派往邊戍去防禦了,所以人手不足也在這一點凸顯了出來。
也許有人會好奇,為什麼諾大的一個皇朝居然連人手都沒有?那是因為這十年間發生了太多的動盪,以至於皇朝不得不將人手分派出去鎮守各個城鎮。
但明眼人都能夠感受到,天衍城的防衛力量增強了不少,連大街上出來巡視的衛兵也增加了很多。
“看來這天終究還是要變了。”一名坐在街角的老者忽然間有些感嘆的說道。
近年來戰事不斷,變故頻出,天衍皇朝已經是焦頭爛額,現在又有人要硬闖皇城,甚至劍劈皇城,這更讓皇室變成驚弓之鳥,即便由聖人護佑那又如何?
然而在劍劈皇城的第七天,又有一隊人馬來到了天衍城,帶隊的是一青年,眉宇間盡顯英武之氣,但眼中卻是厲芒閃爍。
讓人一看就明白,這傢伙並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少爺,近期有關於那人的線索,就在這天鹽城中。”一隨行小廝來到了這青年身邊稟報。
青年眼皮微抬,冷哼一聲:“看來她還是來了,阿劍,你去找一找!”
隨著青年冷漠的聲音落下,一道身影已從隨行的隊伍中消失不見了。
“是!”
留下了一道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
青年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皇城,嘴角勾起了一絲不屑的笑容:“皇甫傲天?我們很久沒有見了吧!”
隊伍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往前走,雖然一隊人馬看似人並不多,但是也有二十幾號人,算是有些規模了,自然也會引來巡查衛的注意。
這不,不多時便有一隊巡查衛策馬而來,為首的小隊長模樣的人一拉韁繩,停在了青年人的前方。
“這麼一隊人馬來到天衍城,可有批文!”小隊長喝問道。
顯然,最近天衍城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很緊張,所以碰到有大批次聚集的人,必要盤問其來源。
可那青年卻並未說話,而在一旁牽馬的小廝卻從腰間掏出了一塊腰牌,對著那小隊長一亮,
小隊長的目光自然被那腰牌給吸引過去了,隨後那小隊長卻是面色大變。
且看那腰牌通體呈一個橢圓狀,非金非木非玉,但其亮黑色的色澤卻異常的顯眼,上面兩道盤龍卻顯得異常的猙獰。
讓小隊長面色大變的並非是令牌,而是令牌上那兩個特殊的字:司空!
所有大家族的令牌,這些小隊長們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以防會不經意間得罪人,而眼前這個令牌可不是誰都敢帶出來的,除了司空家族的嫡系子孫之外,沒有人能得到這一塊令牌。再看清楚令牌之後,這個小隊長頓時換了一副面孔。
“原來是司空家族的人到天衍城了!倒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最近天衍城內不太平,請各位務必小心。”說著,小隊長便帶頭策馬而去。
走遠去了之後,再再小隊長身旁的一名士兵趕緊問道:“隊長,那夥人是什麼來頭?”
那隊長謹慎的回頭看了,看見沒有人關注,才低聲的說:“你小心點,以後看到這塊令牌,不管是真是假,先讓三分再說。”
“為什麼?來頭有這麼大嗎?”那名士兵不解。
卻聽小隊長繼續壓低聲音說:“你懂什麼那可是司空家族!金源皇朝的第一家族!別說是我等了,即便是國主見到他們都得禮讓三分,你說呢?”
“什麼!金源皇朝!”那士兵頓時低聲驚呼了一聲。
金源皇朝那可是九大皇朝中排名前三的龐然大物啊,天衍皇朝和他們一比就是個弟弟。而這個皇朝中的第一家族,其能量可想而知!
話點到這裡的那士兵自然閉口不言,小隊長也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所以他們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這些人遠遠的,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不會牽扯到自己。
就這樣,司空家族的人進入天衍城之後,便直奔其中一處據點。這些大家族自然是有其辦法在各個地方都留下一個據點作為聯絡而使用,否則又怎麼叫第一家族呢?
不過更加巧合的是,司空家這一隊人馬在走過一條街道的時候,恰好其酒肆中一女子看到那一隊人馬之後便把將頭給低了下去。
而司空家族為首的青年也並未發現異常,但坐在酒肆中的那名女子卻是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