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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你說馬老這是什麼意思？暗示我們今晚坐冷板凳麼？”
張楚扯了扯衣領，報告廳內的空調溫度開得很高，內心不由得焦躁起來。
什麼叫作家就要坐下來耐得住寂寞，這會兒很想發條簡訊去問問葫蘆裡面究竟賣的什麼藥！
馬啟偉雖然不是長篇類的評審，但他作為詩歌類的評審應該是知道內幕的。
周康聳聳肩膀，“誰知道呢，也許他只是逗你玩玩。”
“這麼大的事情來逗我玩，應該不至於吧。”
張楚嘀咕起來，要真是《少年派》沒拿到獎，估計引發的討論比拿了獎還要多，到時候看組委會怎麼收場。
“別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少年派》的名氣已經打出去了，拿獎只是錦上添花，沒有拿獎也沒什麼影響。”周康安慰著說道，這次的評委會口風很嚴，他多方打聽都幾乎沒有結果。
能容納一千多人的報告廳這會兒已經是人滿為患，張楚扭頭一看，發現每個位置上面都密密麻麻有人，他可不認為一項面對新人的徵文活動能有這麼多觀眾，想必是哪所大學的學生被拖來湊數了。
放眼望去，除了唐萬里之外，一個熟悉面孔都沒有，這讓張楚稍微有些無聊。
……
“剛剛那是誰，怎麼會讓兩個評委專門過來打招呼呢？”
唐萬里旁邊的那人輕聲嘀咕起來，他眼睛盯著前方的那幾人，不知道想些什麼。
“那就是寫《少年派》的張楚。”唐萬里這會兒已經收斂了許多，他聲音放得很低，可不想引起前面那些人的注意。
評委來到參賽作家們的席位前原本就很引人注目，周圍的人也八卦起來，“我認識其中一個評委，陳英松老師好像就是負責這次長篇的評審。”
“啊，那不是有內幕嗎！跟評委那麼熟悉。”
“《少年派》啊？評委都過來打招呼了，原本以為這部外國人為主角的拿不到獎呢。”
“呵呵，這麼赤裸裸的黑幕！”
“噓，小點聲。”唐萬里扯了扯身邊的人，他可不想被張楚給盯上。
“怎麼？他敢做，還不許別人說麼？真要是想要拿走這個徵文比賽金獎起碼也得寫個中國人故事才能讓人信服啊。”
“還不是個崇洋媚外的傢伙，你們就看著把，我是絕不會鼓掌的。”
現場的參賽者，誰不想拿獎？
這會兒他們倒是同仇敵愾起來，把張楚當成了頭號反派boss，完全忽略了自己作品跟《少年派》的差距，抓住《少年派》的某個方面不放。
那群傢伙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根本不關心別人能不能聽到。
張楚聽力不差，這討論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倒是一邊的周康開口安慰起來：“別理會這些人，安心等開始就行。”
……
此時的鬥魚網站上面，在主播賣萌無敵小小寶的直播間內，已經有超過三千人守候著，就等著頒獎禮的正式開始，他們都是來見證張楚的登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