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賬面上,一共少了四萬三千八百兩銀子。”
“其中大部分是被李舍人支走,餘下的三千多兩銀子,則是不知去向。”
三藕浮碧池!
自己出生入死,從趙媚娘手裡弄來了五萬兩銀子。
這個馮聰跟李卓勾結在一起,就黑了自己四萬多兩!
姬烈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厲芒,
“馮崇,你現在可有什麼話說?”
“王爺,是……是屬下錯了……”
馮崇面色瞬間慘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向姬烈求饒起來。
作為王府的賬房先生,貪墨三千兩銀子,已經足夠他流放三千里。
更別說幫助李卓貪墨王府幾萬兩銀子,那可是滿門抄斬之罪!
“殿下,咱們可不能輕饒他!”
一想到先前姬烈過得那麼苦,而李卓跟馮崇貪汙得盆滿缽滿,秀兒的小臉就氣得圓鼓鼓的。
姬烈沉吟片刻,冷聲道,
“饒你一命,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孤有三點要求。”
“其一,你要把貪汙的錢財,全部給孤吐出來!”
“其二,你要當著王府所有人的面,承認自己的錯誤。”
“其三,從今往後,你就別擔著賬房先生,老老實實地給孤餵豬去!”
馮崇聞言,不由得愣了一下,
“王爺,咱們府裡可沒有豬喂啊……”
“沒有豬不會養嗎?”
姬烈瞪了馮崇一眼。
馮崇心中一驚,趕忙老老實實地點頭應下,
“屬下……領命!”
雖說馮崇心裡頗為不甘,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保住性命。
“很好!來福,去將王府所有人,都給叫過來!”
姬烈吩咐道。
沒一會兒的工夫,包括馬伕、家丁、雜役、侍衛在內,王府上下齊聚在大堂的院外。
看著悠閒坐在那裡的姬烈,以及站在一旁神情灰暗的馮崇,眾人皆是滿臉茫然。
“馮先生,還愣著作甚?”
姬烈皺眉呵斥道。
馮崇無奈,只得老老實實地走到眾人前。
“我身為王府的賬房先生,卻是與舍人李卓勾結在一起,貪墨王府錢財,實在是罪該萬死!”
“好在王爺宅心仁厚,對我寬大處理。”
“只是安排我……我去養豬,作為懲罰。”